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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先皇后之下的第一人,誰知生生冒出個包衣貴妃來,每日裡還得向她行禮。”那拉心中極為惱怒這些事情:“後來,慧賢死後,我成了貴妃,皇上怎麼說,我這個貴妃的位份不如她慧賢尊貴?享不得公主王福晉大臣命婦的叩頭?冊封時竟生生這樣被人打臉。若不是後來老佛爺的提攜,如今,這宮裡恐怕還真沒有我的位置了。”
往事不堪回首,那拉回想起這些,總是咬牙切齒,這等待遇,任誰也受不了。
“他皇上這幾年有多寵愛令妃,怎麼沒有親自給她抬旗?何況令妃還為他生了兩個格格。令妃還真以為她憑著先皇后身邊人的身份可以一勞永逸了?”那拉嗤笑道:“令妃也真是可笑,想學先皇后的氣度,她沒這個底氣,學慧賢的柔和,她太刻意做作,只是永遠待在別人的陰影下罷了。”
想起那個文靜嫻雅的人來,那拉心中也一陣恍惚:“可惜慧賢是個福薄的,既沒個一男半女,又去得早。”那拉嘆了口氣:“若不是這樣,先皇后又怎麼可能有機會生下七阿哥。”
從雍正九年到乾隆十一年,這麼十五年的時間,孝賢沒能生下一個孩子來,直到乾隆十年慧賢去世,孝賢才於十一年誕下七阿哥,這其中的辛酸,連她這個外人看了,也不由為孝賢不平。
“說是與先皇后伉儷情深,那這慧賢又是打哪裡來的?”那拉再次感到,皇上這個身份,還是離得遠一點的好:“先皇后也實在是太辛苦了,她若不是裡裡外外地做賢良,她的下場,恐怕不比我那時好多少…………就是因為先皇后做得實在太好了,好到連皇上也覺得心虛和過意不去。要不然,他為什麼還裝模作樣地做了那麼多的詩?”
“唉…………”容嬤嬤也回憶了一把過去的辛酸,“皇上將先皇后生前的寢宮長春宮照著原樣保留至今,恐怕也是為了彌補他這份愧意。”
“什麼是照著原樣?說是將先皇后居住時的原陳設,凡是她使用過的奩具、衣物等,全都保留,一切按原樣擺放,生前用的東珠頂冠和東珠朝珠也供奉在那裡,那為什麼又在裡面掛上了慧賢的畫像?生前嘔著人家還不夠,去後還要放在一起死磕著。皇上還真是情深意重啊!”那拉冷笑道。
“不管怎麼樣,娘娘,下個月還是要去憑弔一下的,估計那時候三公主也該回來了。”容嬤嬤怕那拉嘔壞了身子,岔開話。
“那是自然,這麼多年過來了,我也看明白了,只要不惹得皇上的厭棄,咱們有永璂和蘭馨就足夠了,管皇上喜歡誰呢。”那拉看向遠處:“和敬與我本就不甚親厚,不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誰也礙不著誰就是了。”
容嬤嬤看那拉真的看透了,放下心來。
那拉又想起什麼,忽地笑了:“說起來,和敬還沒見過小燕子呢!”
容嬤嬤頓時也心領神會地笑了。
上眼藥
蘭馨在御花園裡往回趕,剛剛幫那拉處理完事情,心情愉悅,不由停住腳步。
初春的花園,雖有些微冷,但新綠的枝頭已抽了幾穗花蕊,蘭馨興致大起,手指點點小花苞,嘴角噙起一抹調皮的微笑。
“多隆見過蘭馨格格。”臺階下一人拱手而立,不知站了多久。
蘭馨望過去,那人身形微胖,頗為面善,一臉欣喜甚至還帶了幾分期盼,見蘭馨回頭,漆黑如墨的眸中映了點點星光,閃過一絲驚豔,笑容愈發燦爛,又連連拱手。
蘭馨腦海裡閃過多隆的資料——那拉自從手把手帶蘭馨後,早將京中主要的皇親國戚給蘭馨過了個遍——多隆是直郡王世子,蔭封“貝子”,而且還是老王爺唯一的兒子,老來得子,自是寵愛非常,整日裡無所事事,也無人敢管,是京中有名的紈絝子弟。
“紈絝子弟?”那拉當時不屑道:“那看是跟誰比了,若是皓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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