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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先在床上活動了幾下,覺得沒什麼大礙,就要下床。只唬的薛蟠和寶釵等都攔著她,堅決不許動,兩人都記著太醫囑咐的話,這傷勢不算輕,要在床上躺一個月才行。
金桂卻哪裡肯聽她們的,她是現代的一縷幽魂,心裡當然明白要及早下床活動的道理。薛蟠寶釵也攔不住,只好讓丫鬟們小心扶著她慢慢行走,聽她一邊走一邊道:“姑娘你別把太醫的道理都當成至理名言。這外傷不同於內傷,筋骨養的差不多了就行,若是再躺半個月,怕是要養出痔瘡來了,那才是真受罪。”
寶釵無奈笑道:“都是你有道理,看這次要是出了閃失,哥哥怕是綁也要把你綁去床上。”話音剛落,只聽一陣朗朗讀書聲隨著秋風傳了過來。金桂詫異道:“是小叔在唸書嗎?我怎麼聽著像是兩個人的聲音?”
寶釵笑道:“可不是。當日回來時,帶了一個同學回來。嫂子怕是不知道,他那同學姓季,以前和我們家也有些淵源,只是後來也沒出什麼好子弟,家道就敗落了。上一次二兄弟在榮城裡遇見他,竟淪落到為人寫信謀生的地步。於是就請他吃了一頓飯,言談間頗為投機,又覺著他談吐不俗胸懷大志,因此這回回來,就索性邀請了他來一起攻讀。”
金桂點點頭,恍然道:“怪道呢,我就說是兩個人的聲音嘛。別說,他倆的聲音倒好聽,這文章讓他們一念,抑揚頓挫的,聽著竟還挺受用的。”
寶蟾在一旁笑道:“奶奶不知道,那季少爺倒是個有些傲氣的,那日二爺回來,大爺令我去倒茶,原本我想著他客居在咱們家,行動不知怎麼拘謹呢,誰知他坐在那裡,竟侃侃而談,二爺倒成他領回來的一樣。”
金桂聽了,也深以為異,一拍手道:“他竟有如此胸襟氣度?”說完見寶蟾撇嘴,小聲道:“什麼胸襟氣度?分明是仗著肚子裡有些才學,逞的自己不知天高地厚。”話音未落,就被金桂瞪了一眼,聽她肅容道:“你懂什麼?就是這樣男子,才真正當得上‘去留隨意寵辱不驚’八個字呢。叫我看,這季公子可不是什麼平常人物。若他胸中真有才學,他日必可一鳴驚人,只怕他天性奸邪,若是如此,難保咱們不是為將來養了一個對頭。”
杏兒在一旁介面道:“哪裡就有這樣誇張了?便是他不是個好人,將來要對付咱們,有大奶奶在,還怕他作甚?”
金桂笑道:“你倒是對我有信心,我自己還沒這麼自信呢。”說完聽那邊讀書聲已經停了,她便笑道:“從回來了,還沒見過小叔,只是那日他在外面拜見了一下,不如倒是趁這個機會去見見。”
寶釵在一旁道:“這怕是不妥,還是等哥哥回來再說吧。”
金桂知道她們這些小姐的男女之防是極為看重的,更何況之前那個夏金桂對這薛蝌似乎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因想了一想,只得作罷。正要轉身往回走,忽聽一陣跑步聲音,抬頭一看,只見薛蟠從遠處跑來,一邊叫道:“你到底是出來了。”說完來到面前,執著金桂的手上下打量她,及至見她無事,又說身子上覺得爽利了些,這才放心。
正要說話,忽聽身後又是腳步聲響,他一回頭,便笑道:“真是巧了,你們嫂子竟走到了這個地方來。”又轉頭對金桂道:“我把二弟和季兄弟的書房安排在這兒呢,你今兒走的倒遠,平日裡只知道告訴我循序漸進的道理,怎麼輪到自己卻像一蹴而就了呢?也罷,正巧趕上了,你還沒見過季兄弟呢,二弟也沒正經拜見過你。”
金桂見身邊的寶釵和丫鬟們都有些不自在,一個個低頭垂目,再看迎面而來的兩個男子,薛蝌她還是有一點印象的,也是俊美人物,不然當初也不能惹得夏金桂為他做出那麼多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只不過和他後面那個人一比,卻又顯得遜色了一些。
若只論相貌,那季少爺也不比薛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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