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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又頓了一下,這次有點久,憋了好久才說:「原來你好這一口啊!」
同時,她那怪異又好奇的視線就離不開謝修的腰間了。
謝修起初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直到她摸了摸下巴,用一種悲涼的語氣說:「也不知道你是下面那個還是上面那個,本宮竟然不知不覺做了兩年擋箭牌,謝修,你真是好樣的。」
謝修:「……」
對了,那個遊船是大公主包的,裡面自然都是為女人服務的男人。
而他出現在哪裡確實值得懷疑。
但是,
「啊——你做什麼?」
蕭夕兮手腕被謝修抓住,輕輕一使力,她整個人就到了謝修的懷裡,雙手被反剪背在身後,腰也被扣住。
是一個極其被動的姿勢。
謝修沒說話,只是冷淡地看著她,詭異又微妙的氣氛升騰而起,半晌,還是他先移開視線,鬆開她的手,捏了捏眉心,「到了。」
蕭夕兮的轉換沒這麼快,還是愣在他腿上,「什麼到了?」
謝修在她背上拍了拍,好脾氣地再說了一次:「公主府到了。」
蕭夕兮這才反應過來,猛地從他腿上下來,搶先一步下了馬車。
成親後,蕭夕兮的住宅一直都是公主府,但是這兩年她卻極少在公主府住。每年都有至少四個月的時間她並不會在長安,明面上是去通州找謝修了,實際上是去各地遊山玩水了。而剩下的時間她通常是在外面玩到很晚,隨意找個地就住了,或者住在大公主府上、皇宮等地方。
如果今晚沒有謝修這個意外的話,她有很大的機率是直接歇在了船上。
門口的小廝看到兩人一前一後進門,顯然也是驚奇地不行,眼珠子都快掉了,遲了半晌才急哄哄地問安,又遣人去通知。
公主府很大,從大門口到住的院子不近,走了一半,謝修看著廊下的灰道:「看來公主不常住府裡。」
蕭夕兮經過剛才在馬車上的慘敗,已經凋零了,半點都不想和他鬥。
「嗯。」
「府上的下人沒規沒矩,還是公主縱容慣了。」
蕭夕兮看向那處灰塵,她平日極少回來,下人自然也就懈怠了,可是按理說這些人都是從宮裡精心挑選的,不至於會出現這種情況。可是現在事實擺在她面前,她也不得不相信她府上可能確實有些情況。
但是她在謝修面前從來不願意認輸。
「既然駙馬回來了,自然是該你管的。」
雖然時下都是女人管家,但是她是公主,大魏的公主成親後,這等瑣事一般都交於駙馬。只不過謝修顯然不是那些吃軟飯的駙馬,她也從來沒想過讓他如其他人一樣束縛在家裡,這會也只不過是氣急了。
她敢打賭,明天,一道聖旨就會把他叫進宮裡去。
謝修倒是無所謂,竟然很淡地點頭,「也好。」
這反而讓蕭夕兮驚奇了,看了一眼又一眼,「你是不是犯了什麼事被革職了,以後只能當個駙馬了?」
謝修扯了扯唇角,似乎聽到了什麼荒謬的言論,眉眼都有一瞬間的微彎,轉瞬即逝,若不是蕭夕兮一直盯著他,加上今晚的月光出奇的亮,灑在他臉上就像是在他身邊舉了一顆夜明珠,還是自帶溫柔的神奇效果的,她可能會以為是錯覺。
「公主想多了。」
蕭夕兮微楞,那瞬間著實令人心動還有點驚悚。一直無悲無喜的佛像對著你微笑,是個人都會覺得驚悚。
她甚至以為佛終於要開口說些難聽的髒話了。
但是佛笑了之後還是佛,就像是她的錯覺一樣。語氣淡地立馬要羽化飛升似的,蕭夕兮又延續之前的的那個疑問,究竟什麼事情可以讓謝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