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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她不怕自己把她給髒死了嗎?
“凌太太,難道你不怕髒嗎?”
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若笙淡淡的說道,同時一轉身躲開她的雞爪子。
不好意思,就算她不怕髒,自己還害怕呢。
被她那雞爪子抓了,也不知道晚上會不會做噩夢。
“當然怕,不過作為一個母親,為了我的孩子我什麼都可以做。”
手起手,從懷裡掏出手絹擦了擦然後直接丟到地上。
若笙看著那手絹不由的咂舌,那手絹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上面好像還用金絲繡著花,這樣就丟了真是太奢侈了。
哎,什麼叫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才真正的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凌太太,你有什麼話就明說吧!”
擺明了這個老傢伙是不可能因為喜歡自己,而留下自己的。
既然這樣她肯定是有她的目的的,她可沒有那麼多閒工夫陪著她在這裡磨時間。
“好,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你跟我來吧!”
高傲的揚起下巴,凌太太腰桿筆直向外面走去。
看著她那筆直筆直的腰身,若笙不由的嘖嘖驚奇,真的是太恐怖了,直直的根一棵樹一樣,難道她都不看路的嗎?
難道她都不怕摔倒?
若笙驚奇的跟在她的身後,不過踩著十厘米高的高跟鞋的凌太太倒是一路如履平地,倒是若笙關顧著看她了好幾次差點摔倒。
“下面是不是有人說話?”
二樓窗邊,窗戶大大的開著,陽光均勻的灑在房間裡。
凌越楚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窗臺上敲擊,身體跟著手指慢慢的搖晃一臉陶醉。
一件簡單的白襯衫,領口有兩顆釦子脫落了,袖口有些磨損看上去像是穿了很長時間了。
陽光照在他的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他看上去就像是從童話裡走出來的王子一般。
一身白裙子的李曦站在他的身後看的有些痴迷了。
他永遠都是那麼高貴的樣子,即使是現在依然如此。
白色,似乎生來就是為了他存在的,李曦突然有些自慚形愧,突然覺得自己學著他的樣子一身白裙,是玷汙了白色,她下意識的後退兩步讓自己的影子淹沒在陰暗裡。
“怎麼了?你說話了嗎?”
陽光,均勻的灑在他的身上,許久他微笑著回頭,淡藍色的眸子裡充滿了溫柔。
頓時李曦不知所措的望著他,然後飛快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本子,飛快的寫了幾個字,然後送到他的面前。
你剛才說了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可以再說一次嗎?
“哦,我是說是不是有人在下面說話。”
凌越楚並不氣惱,只是再一次重複了一遍,淡藍色的眼睛裡依舊充滿了淡淡的溫柔。
是的,他聽不到。
雖然只是短暫的,但是對於一個鋼琴家來說這是多麼殘酷的事情呀。
不過雖然聽不到了,但是他的感官卻越發的敏銳了。
【沒有吧,我沒有聽到呀。】李曦飛快的在本子上寫下幾個字。
其實剛才她也聽到下面好像有吵鬧的聲音,不過這一切都跟凌越楚沒有什麼關係,現在他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好好休息。
“原來是這樣呀,看來是我感覺錯誤了。”
微微一下,凌越楚又轉身望著窗外。
太陽出來了,很暖和。
從窗戶望下去,院子裡開滿了鮮花,要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回來了,他真的會以為自己還在南半球的某個小國家裡。
冬天裡這樣暖和的日子在海城很少見。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