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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笑道:“我這個北部尉其實沒什麼大不了,還不如你這小小的白身。說真的,你小子明明是個武夫,怎麼就能讓盧公青眼有加呢?”
呂布難得開了個玩笑道:“也許是長的俊俏吧。”
曹操“呸”了一口,笑罵道:“你也算得上俊俏,大手大腳,怎麼看也不像,倒像個牽馬的馬伕。”
倆人皆是大笑。
“來晚了,來晚了。”張邈急急到來,忙不迭的道歉。
曹操笑道:“剛才奉先來晚了,可是足足賠了三大碗,你這人來的更晚,恐怕要喝上三十碗才能罷休。”
張邈一臉苦色道:“那還請孟德,奉先直接把我送回家好了,省得到時候沒地方睡。”
三人大笑起來,一股久違的輕鬆的感覺迴盪在心中。
待喝過幾碗,張邈道:“昨日我家在北地的商鋪傳來訊息,說那西涼要出亂子了。”
曹操二人急忙問到出什麼事?
張邈道:“那家掌櫃主要負責購買馬匹,用以向荊州,徐州等地販賣。不過與往日不同的是,數處邊關已經開始戒嚴,聽說是那羌人出了一個首領換做北宮伯玉,不斷吞併小部落,還有意派出小股騎兵遊於天水城郡附近。三輔大將皇甫嵩,董卓都在加緊訓練兵馬,北地恐怕要不穩了。”
曹操接道:“皇甫嵩是我朝名將,有他在,羌人就算要作亂,恐怕也沒這麼容易。”
張邈道:“的卻如此,何況邊疆將士可不比我們現在看到的洛陽的兵,百戰之下皆可稱為精兵了。”
曹操點頭稱是。
呂布卻道:“勝負沒這麼好說。”
張邈問道:“怎麼說?”
呂布道:“北地寬曠,最適應的兵種是什麼?”
曹操道:“是騎兵。”
呂布再道:“羌人從小時候開始,就是生在馬背上,死在馬背上,他們的騎術是我們難以比擬的。而且羌人在攻,我們在守。對方什麼時候來,我們不知道,但是卻有不能不管,那時候周邊百姓就要遭殃,會造成邊民民心不穩,此為一;北地苦寒,一般縣城人口規模2-3萬人,經濟蕭條,人口稀少,所以兵源經濟俱受牽制,此為二;邊地防守的地域不但多而且分散的很,朝廷對丟城喪地的官員,基本上不是被撤去官職就是殺頭的結果,所以各軍多數意在守住自己範圍內的城池,很難協同作戰;而羌人喜以部落為居,能出得戰者佔了七八,兵力對比之下,難以有效防守,此為三;羌人最重強者,雖然也有眾多的部落,但是卻絕對服從首領,反觀我大漢將士,事事要三思而行,處處要精慎而為,將令所制,此為四。”
聽得呂布這麼一說,曹操與張邈也覺得這邊地之戰十分不好打。
只是身為大漢子民,卻不願意承認塞外彝族能與天朝相比。
張邈道:“即使如此,百年來也不見得他們殺到長安,殺到洛陽,說明他們的力量只能堅持短期作戰,到時候憑藉大漢雄厚的財力物力,定能拖誇對方。”
張邈說的的確是當時普遍士人所為考慮到的,但是這有一個前提,就是大漢自身實力足夠強,至少也要沒有動亂。
但是呂布卻知道在不久的將來,一場席捲大半個大漢版圖的農民起義會加速大漢的衰敗。
張邈雖然不清楚,但是曹操在這個年紀卻已經大致也能看出這時候發生外族動亂對朝廷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黨派互鬥,民怨積深,加上天災**,大漢的天下已經開始動搖。
此時的曹操卻是年少氣盛,一心想報效國家,恨不得投軍去,立下那霍彪騎一般的軍功。
只是曹操始終揹著一個宦官之後的名聲,所以剛開始的時候他才故意投其所好,結交各種各類的朋友,就是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