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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嚴綱心中懊悔,自己怎麼就這麼衰,要是跟其他三個曲長一樣不來這鬼軍營,不就麼這事了。
“你叫嚴綱?”
“啊”,嚴綱倒是反應的快,急忙道:“是,是,小人就是。”
“先叫你手下人散了。”
“是”,嚴綱一揮手,對眾人道:“都散了,都散了。”
不過嚴綱倒是奇怪,怎麼是散了,不用集合嗎?
不過呂布倒是解了他疑問道:“今天我只是提前來看看,本就不想開始訓練,不過看到現在,我真要問問你這曲長大人,這還是我大漢的羽林軍嗎?”
嚴綱剛起來,一聽這話又是急忙跪下道:“大人,請允許末將解釋一二。”
“起來說話。”
“謝將軍。”
嚴綱起身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們這羽林軍始於光武帝,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朝廷的銀子漸漸不夠維持禁軍的規模,尤其到了近時候更是不堪。現在禁軍裡面大多卻是各家大族或者往日服侍過皇家的後代發放到這裡擔任閒職的。”
“哦,那現在這西苑有多少人?”
嚴綱回答道:“只有四百多人,共設四名曲長,每名曲長手下有差不多一百人,但是因為近年來多有剋扣軍糧的現象,那些沒有背景的走了不少,其實真正還在的不過四百人。”
呂布一驚,怎麼還有人敢扣天子禁軍的錢?
原來這西苑羽林軍不同持金吾,早就名存實亡了,不過既然有名冊在,多少還是要發的,只不過這裡面大部分都是進了十常待的口袋。
好在這裡面多數家裡也是有錢的,加上十常待勢力太大,這些事也就壓了下來。
不過聽到這裡,呂布卻是語色一冷,問道:“你也是禁軍一員,怎麼就全盤托出?”
嚴綱道:“我家叔父在宮中有交好的人,得知這次陛下要從禁軍中挑選人馬,讓呂大人領軍前往西涼平亂。叔父說了,嚴家已經開始衰敗,要是想重新振作,就必須立戰功,這次去西涼就是一個莫大的機會,所以小人才想要抱住這個機會,還請,還請將軍給小人這個機會。”
其實還有個原因,安大漢律法,衝擊上位者視為叛逆,嚴重的是可以抄家的。
因為,等嚴綱說完,已經連連叩頭。
呂布這才釋懷,親自扶起嚴綱道:“好,我呂布就在今日答應你,日後絕不負你。”
嚴綱泣淚道:“嚴綱必定以死才能報將軍。”
安撫好嚴綱,從他口中得知了不少有用的情報。
首先是其他三名曲長。
其中一人名叫張奇,年二十餘六,其父張典聽說是拜了宮中某位閹黨為義父。
第二人喚做李奉懷,年三十餘四,其母是宮中的老人,為靈帝的母親的親信,也是靈帝的乳孃。
第三人倒只是洛陽附近的一家大戶送來混日子的,也是四名曲長最弱的一個,還在家裡錢財不少,也拉到不少人。
四人中,張奇與李奉懷向來交好,每天帶著手下人從不操練兵馬,只是帶著親信流連花月之地。
“今天你怎麼在這軍營?”呂布問道。
嚴綱笑道:“回將軍的話,小人家中沒什麼錢,但是一身武藝倒還是看得過去,所以身邊也有不少兄弟,才不至於被其他三名曲長吞併。說句令將軍見笑的話,我嚴綱雖然沒什麼本事,卻也不屑去欺壓百姓,所以還跟他們起過沖突,所以不太對頭。”
“原來如此。嚴綱,本將想給你個任務。”
“將軍儘管吩咐。”
“你讓手下的人去通知其他三人,就說本將明日卯時要在這點將,若是違命不到的,後果自負。”
嚴綱為難道:“將軍,只怕他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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