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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優璇終於不糾結了,只要不是當小三,愛不愛的根本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愛情能當飯吃嗎?愛情能讓天下太平嗎?愛情能恆溫一輩子嗎?切……
左旭剛想說點什麼,他與梁優璇的手機相繼響起,於是兩人“兵分兩路”各自接電話。
左旭看了下手錶,距酒會開始時間已不到一小時,禮物還在公寓裡,於是他旋身走向房門。
梁優璇同時接到吳天啟打來的電話,一個非常不錯的訊息——吳天啟所在俱樂部要求他立即歸隊,所以他現在正趕往機場,約會取消。梁優璇自然落得輕鬆,她一轉頭驚見左旭扭動門把手的動作,梁優璇百米衝刺擋在門前。
“別鬧了,邊走邊說。”他無力地說。
“……”梁優璇雙手大展,現在仇人變家人,她不能親手毀了這樁“強取豪奪”的爛姻緣。
“你為什麼非要進去?”梁優璇胡攪蠻纏道。
“取禮物,放在茶几……呃?……”左旭話沒說完,梁優璇將一塊創可貼貼在他的脖子上,那裡留有一排她剛製造的齒痕傷口。緊接著,她挽起左旭的手肘,笑眯眯地說:“再貴重的禮物也比不上一句真心的祝福,咱們走吧……”
嗡……噌!……一隻小型不明飛行物掠過左旭的頭頂。
“梁優璇,你在我房間裡養蟑螂?”
“……”梁優璇脊背一僵,何止蟑螂,她是這麼設計的——
左旭走進漆黑一片的房間,先被地上的鹽粒絆倒;他爬起來按照習慣的路線摸黑走,膝蓋撞上事先移位的茶几上;而廚房的數碼冰箱在黑暗中必然格外耀眼;於是他走向廚房,途中踩死幾隻蟑螂,咯吱咯吱……開啟冰箱,破碎的雞蛋流著濃稠的黃湯,泛出難聞的氣味兒……他終於憤怒了!氣得抄起酒瓶子牛飲,發現喝下肚的威士忌是色拉油!他一氣之下摔碎酒瓶,色拉油灑落一地,噗通,再次摔倒。他邊咒罵邊爬向臥室,開啟臥室的燈,臥室燈完好無損,所以他很快看到床單上的泥腳印,他憤憤地踹開廁所門,本想先洗掉一身汙濁油漬,竟發現浴盆裡都是狗大便;最後,他氣得離家出走,再打電話請清潔工人馬上處理。
而當他認為一切已恢復原樣的時候,這才踏實地返回家。等到某一天早上,他從衣櫃裡取出襯衫去開會,總有機會穿上原本要拿去送洗的髒襯衫!
——這是一套合乎邏輯且完整的報復方案,別以為她在鬧著玩!
還有,暴打左旭隨時都可以出拳啊,比如,當他破壞了她整個報復計劃之後的現在!
“呃,你……”左旭悶哼一聲捂住小腹,順著牆邊滑滑滑落。
天啊,梁優璇果然患有狂躁症!
梁優璇則甩了甩髮麻的手指,說打就打,能偷襲就偷襲,不分時間地點,這口惡氣還是要出的,大不了打完之後再幫他揉揉。
“好吧!我向來光明磊落!我承認我為了報復你在屋裡放了幾隻小小的蟑螂,我明天找人打掃乾淨,今晚先住我家行嗎?”她雖然是商量的語氣,但是再次揚起拳頭,眼中閃過一道犀利的刀光。
“住你家?姐……你放過我吧……”左旭再也不想去那鬼地方。話說梁家走一遭,十八層地獄也無懼。
“那住酒店,我出錢。”
左旭砸吧嘴,轉念一想,繼而不正經地強調:“我要住那種有旋轉水床的酒店。”
“行行行,什麼床都行,走吧走吧。”梁優璇生拉硬拽將左旭拖到電梯前。
等一上了電梯,梁優璇立刻甩開左旭,背對他長吁一口氣。
左旭睨了她後腦勺一眼,即刻恢復一派吊兒郎當的調調,透過樑優璇各種失常的表現來判斷,他倆誰會被誰先逼瘋呢?
“哦對了,吳天啟坐飛機走了,我先送你去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