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5 頁)
上?我朝蘇烈狠狠瞪去一眼,我不想承認,他的話就像不可設防的利劍一樣插得我幾乎要口吐鮮血。我覺得我們太丟臉了,站在旁邊毫不相干的三個泰國友人,司機大哥、嚮導姑娘和酒店小哥,完全被我們的陣勢嚇傻,面面相覷。
鍾斯宇鬆開我走上前去,擋在芸珠面前,對蘇烈說:“你應該尊重你姐。我不知道林麒為什麼會跟你來,可是來之前你至少通知我們一聲,萬一你有什麼事,芸珠如何向你爺爺和你媽交代?”說著往我這邊看了一眼。
“你認清楚一點,鍾斯宇,周芸珠不是我姐,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蘇烈像只被惹怒的小獸,打斷鍾斯宇的話,“是,我是在和林麒交往,怎麼樣?”他邊說邊朝我走來。
“什麼?”我大呼一聲,感覺到不妙,很不妙,可是來不及逃,蘇烈已經捉住我,用力摟著我的腰,一張臉壓下來。沒錯,他要吻我,這算怎麼回事?這件事情太複雜了,我的腦袋裡全被糨糊堵塞,乾脆閉上了眼睛。
咦?為什麼停下來了?為什麼我還有時間來思考這個停下的問題?睜開眼,在蘇烈成功親吻到我之前的0。01秒,他已經被鍾斯宇揪過去,給了一拳。他手中那張紙飄落到地上,我終於看見上面的內容,人物鉛筆素描。那張灰色的鉛筆素描讓整個世界都變成了黑白色調,畫上的人竟然是我,戴著半邊“魅影”面具的我。
蘇烈摔倒在地上的時候,我從其他三個泰國友人的眼中意識到,這場演出實在是太精彩了,此狀0!尤其是酒店小哥,臉上露出“我要改行當編劇”的震撼。
在此引用一句麥莉的名言:我可以阻止我往狗血的人生道路上發展,但阻止不了別人。
麥莉爸爸犯欠****,媽媽在家裡一哭二鬧三上吊,可她每次總是像在說著別人家的八卦一樣跟我說:“你知道嗎?每次他們把對方折磨得頭破血流、面目全非,我就像看電影的觀眾,活生生被隔開兩個世界,作為觀眾的我無法阻止他們的人生變得如此狗血,他們才是編劇才是導演,我只是個觀眾。”
蘇烈從地上爬起來,指著鍾斯宇對芸珠說:“你看看,你看仔細了,我說得沒錯吧?我和你打賭,我賭他心裡還有別人,不是全心全意愛你一個,你現在相信了?”
接著他扭過頭對我說:“林麒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帶你到他們面前來了吧,你現在看到了?你懂了嗎?鍾斯宇,你就是個偽君子!”
鍾斯宇把頭扭到一邊,目光望著酒店山坡下半掩在綠色中的小鎮,什麼話也不再說。
“夠了!”芸珠喊了一聲,“蘇烈你夠了,你總是這樣自私,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想說什麼便說什麼,從來不為別人考慮。你太自私了。”我的印象中總是溫柔恬靜的芸珠,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變成了另一個人。
蘇烈憤憤地駕車而去,留下芸珠悲傷的美麗小臉、鍾斯宇憂愁的面容。我很想自嘲一句:你不過只是個觀眾。發生什麼,你只能看什麼’你連想要一個皆大歡喜的爛俗結局的要求都不被允許。
我突然想起蘇烈在清邁酒店套房裡對我說的話:“等我們去到呵叻,就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找你一起來,我們根本不用特地做什麼。我說了,這是一場考驗之旅,好像賽馬一樣,我們手裡都握著一個號碼,不知道中的是哪個,也許是我輸了,誰知道。”
事實上,所有人都輸了。這注定是一場糟糕的旅程。
我要同鍾斯宇和芸珠一起回國,我有選擇嗎?沒有。我們第二天從呵叻地區乘車到曼谷,乘坐當天的飛機回國。在機場,鍾斯宇和芸珠拿著我的護照去辦理離境手續。
登機大廳裡,我和嚮導姑娘告別,幾天相處下來我很捨不得她,她抱了抱我,用英文說,下次我來泰國,她免費給我當嚮導帶我玩遍泰國最好玩的地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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