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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易臉色也愈發地難看,“如此說來,這位錢側妃疑點太多。”
“夏辭西的出現也未免太湊巧了!”杜恪辰對這位大商始終耿耿於懷,“夏家商號在大魏的崛起已經有些年頭了,陸運和航運也已初具規模,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到西北買拉車的牲口?本王找人查過,夏家在漠北也養了不少的馬。”
“老杜,你不會是想說,你被人綠了吧?”
杜恪辰忍住踹他一腳的衝動,“本王要是被綠了,你覺得你脫得了干係嗎?錢若水出門向來都是葉遷跟著,你用調虎離山,把葉遷留了下來,讓他二人有獨自外出的機會。本王要不是與你從小一起長大,真的很懷疑,你是不是被夏辭西收買了。”
管易手中的摺扇搖得啪啪作響,額間汗水直往外冒,“老杜,咱倆什麼關係交情啊,你懷疑我?”
杜恪辰眸光凜凜,似淬了冰霜,“正因為本王看過你光屁股四處撒歡,自然不會懷疑你故意給他們製造機會。但是,本王要真被綠了,你覺得你會是什麼顏色?”
管易忽感頸間涼風習習,默默地拍上十二骨折扇。
一個時辰後,王贊沒有回來,葉遷倒是回來了。一個人,一匹馬,和他追出去時一樣。
葉遷跪地覆命,背脊筆直,面無波瀾,和他以往每一次執行命令一樣,無論成敗都是面無表情。
“啟稟王爺,錢側妃——屬下沒找到。”
。。。
☆、第26章:她果然是有情郎的!
桌上擺著晚食,杜恪辰連動都沒有動,拿著一冊兵書在燈下認真地看著,似乎看得入神,沒人敢去打擾他。他的旁邊站著仔細打扮過的石清嫣,垂眸靜默,若不認真看,還以為是一尊雕塑。
“沒接到人,你還敢回來?”杜恪辰把書往書案上一扔,“葉遷,你是安逸的日子過久了,忘了自己的職責嗎?沒有完成任務之前,你能出現在本王面前?”
葉遷跪在地上不敢起來,“是屬下失職。”
杜恪辰寒眸一掃,“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葉遷叩首,“屬下願領一百軍杖。”
杜恪辰沒再說話,葉遷雙手撐地,重重地叩首,而後大步流星朝侍衛營的駐紮處走去。片刻之後,傳來棍棒重擊皮肉的聲音。
“你與錢若水一道從京城出來,與她可有了解?”杜恪辰這才注意到石清嫣。他對石清嫣話不多的性子並不討厭,橫豎蕭雲卿都會讓人在身邊伺候,不如找個話少的,也省心不少。
石清嫣斂衽上前,答道:“妾身與她並不熟。她大部分時間都不太說話,妾身也沒有主動與人攀談的習慣。”
錢若水的話很少嗎?也不見得。只是她想不想說罷了。
杜恪辰又問:“你們在京城沒有交情嗎?”
“王爺說笑了。錢側妃是戶部尚書的嫡長女,怎麼會與妾身有交情?妾身的嫡母與她倒是有往來,常常聽聞她誇讚錢側妃,懂事大方,處事利落,府中的幾位姨娘被錢側妃治得服服貼貼。嫡母常向她討教治家之道,似乎頗有心得。”石清嫣臉上極力掩藏嫌惡的表情,可不斷撇下的嘴角還是出賣她。
杜恪辰失笑,心道這錢若水在京城的人緣只怕是很差吧,搶了樓解語的情郎,又讓石清嫣對她這般厭惡,想必是為人太過清傲。如此清傲的人,卻被一道聖旨賜予他為側妃,她心中必是萬般排斥。
杜恪辰又問:“像她這樣的人,在京城應是有看得上的男子吧?”
石清嫣怎會錯過落井下石的機會,“妾身聽嫡母說起過,錢側妃有一青梅竹馬,無奈身份懸殊,一直未能談婚論嫁。”
她果然是有情郎的!也難怪,樣樣出挑的女子總是受人矚目。若是換一個環境,換一種相遇的方式,杜恪辰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