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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谷一早就知道鄭櫟要來,開心的跟他打了個招呼,鄭櫟卻十分意外的和他撞了下肩膀。
五個人,打3v3少一個。作為臨時加入的沈酩便主動提出自己替補,看他們玩。
臨下場之前,他也在鄭櫟的肩膀上撞了一下,隨即將他身上那些零碎佔地兒的鑰匙錢包全都裝進自己兜裡,走了。
場上四人手心手背分好隊,開始玩起來。
沈酩開始還看他們玩,看著看著覺得沒什麼意思,就戴上耳機看起了電影。
一部片子看到快一半的時候,他抬頭看了一眼,見場上幾個人都停下來了,在說話——鄭櫟明顯是累了,已經把袖子捲上去,兩手撐在膝蓋上。
沈酩就把手機鎖屏,塞兜裡,去不遠處的便利店給他們買了幾瓶水。
喝了水,眾人休息一陣,換人上去又玩了半個小時,鄭櫟終於挺不住的擺手,邊喘邊說:「不行了,不玩了。」
他們便都到場外,天南地北的瞎聊。
有聊哪個班妹子不錯的,有聊在微博抖音上看到什麼有趣段子的,有聊最近新上映電影的,最後聊著聊著,也不知道怎麼,忽然聊到未來規劃上。
有人問他們畢業後想幹嗎,沈酩他倆那同學平時就不是什麼愛學習的主,就說:「不是想幹嗎的事,那得看能幹嗎,現在大學生畢業就等於失業,等畢業後看看再說,能找到靠譜地方就湊合幹,實在不行就讓我爸把我弄出國去鍍鍍金。」
說完他又問商谷:「我記得你一直想去娛樂圈?」
商谷忙擺手,「我不行,你別聽我們班人亂說,娛樂圈那地方怎麼是咱們這種人混的,起碼得有點姿色才行,就我這要啥沒啥的樣,去了也只能當炮灰。」
他說到「姿色」的時候,十分反諷的捏了個蘭花指,逗的其他幾人哈哈大笑。
商谷跟著一起笑完了,看鄭櫟,說:「我覺得論條件,鄭櫟合適,長得漂亮,唱歌還好聽,舞臺也不錯,我們張老師誇他好幾次!」
商谷是藝術系的人,經常參加社團和演出,別人都知道,但鄭櫟那次被臨時抓去演出的事兒,除了他們宿舍的幾個人和當天一起演出的,別人全都不知情。
「怎麼?鄭櫟也是你們社團的?」同學明顯感到意外,印象裡他好像沒見鄭櫟參加過什麼活動。
商谷搶著說:「不是社團的,不過上次幫忙救了個唱——對了鄭櫟,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社團啊,那次演出之後,張老師可唸叨你好幾次,現在她看我們都覺得不順眼了。」
這話自然是玩笑話,鄭櫟笑了笑說:「多謝了,社團就免了吧,太麻煩了,還得經常去排練。」
商谷見他沒這個意思,也就不提了,轉而問他:「你畢業後沒想過往你這特長上發展發展?」
鄭櫟對自己的未來其實還沒有規劃,突然被問到,腦子一空,「特長?你是指我睡覺的特長嗎?嗯,可以,我可以考慮去做個試睡員之類的。」
大家又被他逗笑。
同學又看沈酩,「老沈呢?」
沈酩說:「可能去進修個編導吧,等畢業了從事多媒體這方面的工作。」
幾個同學裡,沈酩的未來規划算是最明朗的,也是最高大上的。同學們不禁給他豎拇指喊「666」。
等這幫人散了,沈酩他倆進了教學樓,鄭櫟才忍不住問:「當編導?以前怎麼都沒聽你提過?」
沈酩笑了一下說:「你也沒問過我。」
鄭櫟想想,似乎也是。他們從大一剛一入學,彼此間的交流就是「遊戲嗎?」「吃飯去嗎?」「洗漱走起不?」「上課幫我喊個到。」「作業寫了嗎,借我抄抄。」
除此以外,對於那些尚未發生的,以及未來的理想問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