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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現在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沒有半點遮掩直接調戲人。
從他們的角度看起,兩人完全就是緊密的相擁,紀燃被人死死抱在懷中。
「我學會了。」餘舟忍不住輕嘖一聲。
原來佔便宜還有這麼一個方式,都怪他平時還是太過於的收斂。
當初就不應該對紀燃溫水煮青蛙,但如果不委婉些,估計他們也加不上聯絡方式。
突然就想到不久之前他問紀燃跟藺臣川是否是睡覺關係,對方還否認說僅是合作。
現在這麼看來
不太像是什麼正經的合作啊。
「原來是要這麼手把手教的嗎?」大直男徐知樂沒感覺到哪兒不對。
「不過也是,我跟藺臣川關係雖然還不錯,但比起紀燃可能差遠了。」
就是生意場上的朋友,平時也很少見面,除非藺臣川去莞城的話會約著出去喝酒。
餘舟將球桿抱在懷裡,「就算你們關係再熟他也不會像這麼教你。」
徐知樂反問,「為什麼?」
因為紀燃是他老婆。
這句話餘舟沒說出來,頑劣地笑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藺總為什麼?」
「或者你現在過去讓他教你,指不定技術步步高。」
徐知樂下意識地拒絕:「算了。」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現在過去會不太好。
「學會了嗎?」藺臣川貼在紀燃的耳邊,「拿杆子的姿勢。」
紀燃耳邊儘是對方低沉的嗓音以及那灼熱的氣息,略顯不自在地扭動身子。
「學會了。」
「你先鬆開我。」
他感覺得到這四周的人都在好奇地望著他們。
「鬆開可以,」藺臣川指尖介入紀燃的指縫,「你得先回答我個問題。」
「什麼問題?」
「為什麼對餘舟否認跟我的關係?」
紀燃偏過腦袋,唇瓣拂過藺臣川的臉頰,就如同情侶間的親暱。
他沒注意到這個細節,問:「你偷聽我們講話?」
「沒偷聽,」藺臣川感覺方才被紀燃那紅潤的嘴唇觸碰過的地方癢癢的,垂斂眼眸遮去情緒,「從小聽力、記憶力、嗅覺都挺好的。」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否認。」
紀燃清楚知道對方的醋性,解釋地說:「我沒否認,說了合作關係不是嗎?」
「嗯,」藺臣川平靜地說,「那他還想跟你當朋友。」
心裡開始盤算著下次要不要直接當著餘舟的面強吻紀燃宣誓主權。
紀燃挑眉,「交朋友難道不可以嗎?藺臣川,你管得未免也太寬了。」
「還是說在你看來朋友都是要做那檔事才是朋友麼。」
話落,察覺到環住自己的手收緊,薄涼的唇瓣一寸寸地靠近他的耳垂邊沿。
他知道,藺臣川很喜歡他的耳朵。
因為這個地方很敏感,輕輕觸碰就會泛紅,如同染上紅霞般,漂亮至極。
「你想幹什麼?」紀燃擔心對方會掐著他的下巴吻上來。
藺臣川回答著上個問題:「你交朋友我管不著,但餘舟喜歡玩別人的男朋友這件事我還是需要提醒你一句,別跟他獨處,別喝他給的任何東西。」
紀燃當然知道要提防餘舟。
壞人從來不會把想法擺在臉上。
耳垂的敏感程度到想要掙脫他,下意識地說:「可我不是誰的男朋友。」
沉默須臾。
兩人維持著摟抱的姿勢。
身後的藺臣川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一旁抱著球桿的餘舟玩味又調侃似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