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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然了。遊揚是知新娘子父親姜遠庸的底細的,心裡想道:“這門親事,本來有不大登對,但要是飛天神龍這麼一鬧,激起了新娘子同仇敵愾之,怨偶變成佳偶,那也未始不是一件美事。”
剪大先生見新娘子接過長劍,心裡也是不禁為新娘子暗暗擔憂。他和徐家親友一樣,只道這個不懂武功的新娘子是要決意與丈夫同生共死。
不過他以首席公證人的身份,此時卻不能不正式宣佈了:“現在由衛大無轉作攻方、三場次序和剛才一樣,第一場先比試暗器!”
印新磨忽道:“剪大先生,我可不可以說兩句話。”剪大先生道:“請說。”
印新磨道:“一天之內連比六場,當事人不怕累,我們也看得眼倦!這三場是否可以押後。”
那個專說怪話的人又在人叢中冷笑道:“你怕累你就別看!”
印新磨裝作不聽,繼續說:“這是有的例可援的,上次他們比武在三場過後,衛天元不是等了三年才來嗎?”
剪大先生雖然想偏袒徐中嶽,但印新磨說的理由太過不成理由,他是最少還要貌作公證的,因此只能說道:“情形不同,先作攻方的人無權要求押後。上次和今次一樣,都是衛天元自願把先作攻方的權利讓給徐中嶽的。讓對方先攻三場,這是要冒性命危險的。他肯冒這個危險,所以徐中嶽和公證人方始一致贊同他有權自定後面三場比試的日期和地點。”
印新磨自己也知理虧,鈉訪說道:“不過,不過今日是徐大俠成婚的吉日,何必急於在今日分出勝負?萬一血濺華堂,豈不大煞風景。
在這樣情況之下,要改期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向衛天元求情,希望他肯答允。剪大先生望著遊揚,想他來說,遊揚卻裝作不知。
剪大先生正自為難,徐中嶽忽地挺起胸膛,昂然說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親友的好意,徐某心領,但是生是死,徐某卻也不放在心上!”
剪大先生見他說得如此激昂慷慨,心裡想道:“我若為他求情,反而有損他的俠義聲名。”於是把心一狠,說道:“好,既然雙方都無異議,那就開始吧,徐夫人,你——”
新娘子仍然像過去三場一樣,默不作聲。
徐中嶽驚疑不定,心中暗暗後悔剛才的話說得太滿,但也只好硬著頭皮面對飛天神龍的暗器了。
但飛天神龍卻沒有掏出暗器,緩緩的向禮案走去。姜雪君還是坐在禮案旁邊。”
剪大先生吃了一驚,喝道:“衛天元,你幹什麼?”
衛天元道:“我一向不用暗器,身上也沒適合的東西可當暗器。沒辦法,只好臨時來找了。”
剪大先生詫道:“你要在這禮案上找暗器。”
衛天元道:“不錯,我已經找到一件稱心的暗器了。”
禮案上有一頭金豬,有四式果盒,有一對已經熄滅的龍鳳花燭。
眾人都是莫明其妙,這些東西怎能拿作暗器?最適合作暗器的只有燭臺,但要用作暗器的話也嫌笨重。而且只有一對,很容易給對方閃開。
剪大先生也忍不住好奇心,問道:“你找到了什麼?”
那對燒了一半的龍鳳花燭,在燭臺旁邊有。一片凝結了的“燭淚”。亦即是軟軟的一灘殘蠟。
衛天元把“燭淚”捏成兩顆蠟丸,說道:“我想借用這兩顆蠟丸,做我這場比試的暗器,不知可不可以?”
用蠟丸來作暗器,這可真是“匪夷所思”的事,禮堂內外,所有的人,休說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壓根兒連想也沒有想過!
按說衛天元即使沒有攜帶暗器,身上最少也會有幾文銅錢的,用銅錢來作暗器,也要比蠟丸勝過不知多少倍。
剪大先生怔了一怔,說道:“你用什麼東西作暗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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