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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晚換了一身裝束,是藏青色那般的一套輕便服裝,沒有穿著之前那般厚重的盔甲。
束著發冠,依舊英俊魁梧。
他穿著古服,不過跟在他旁邊倒是有一個顯得格格不入的人,景漪眯眯眼眸,太遠了有些看不清,不過看著身影倒是有些許的眼熟。
好像是,柏總?
將澈他們倆在朝著這邊走過來,他旁邊那個人的聲音逐漸傳入她的耳朵。
他似是在給將澈發發著一些不知誰的牢騷一樣,眉心都緊緊蹙起。
「搞不懂我爸媽怎麼想的,天天催我結婚,天天催我結婚,我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我跟誰去結,我去跟你結嗎?」
他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將澈突然止住腳步,斜著眼睛冷冰冰的似是刀一般看了他一眼。
這下那人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忙像是剛剛沒說那句一樣,轉移話題。
「她們天天給我安排的那相親姑娘啊,眼睛差不多長頭頂去了,而且她們有些人知道我認識你,還是奔著你來的,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問我,你是不是跟將澈很熟?」
「我跟你一點都不熟。」將澈反駁他最後的那句話,眼眸瞄向坐在一邊視線卻一直盯在他這邊的景漪身上。
他一愣,稍稍走向前一些,擋住跟著他一起並排走的柏總的半個身子。
「景小姐。」柏總主動打招呼,經過那次綜藝,他們算是認識了。
而且下期再拍的時候,他還是npc。
「柏總。」景漪微微闔首,突然想起柏總上次在綜藝裡所說的那句話。
大概意思是他和將澈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很好,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如此灰塵滿天飛的地方,柏總都來探望,果真兄弟情深得很。
他們倆在一旁聊著,景漪只是打了一個招呼就先背著等會兒的臺詞。
不過眼睛雖然是在看,耳朵裡傳來的全是柏總嘰嘰喳喳的言語。
綜藝的時候他雖然不似將澈那般少話,可也不多,溫潤儒雅的,現在來看,私下倒也是另外一種人設。
「我真的搞不懂我爸媽,他們倆一直給我念說他們有我這個時候大的那時,我都已經出生了,哪像我現在都沒有女朋友,不是現在這社會誰這麼著急結婚的啊,不都想多玩兩年嗎。」
「我真的好想開導開導她們真的不要太著急,但是她們就是不信啊,我快煩死了。」
「我覺得還是你好,一年四季沒幾天在家,聽不見這些囉嗦,早知道我就應該跟你一起進娛樂圈。」
將澈垂頭看著劇本,「你現在也可以進。」
柏總,「呃……」
將澈沒再理他稍稍垂著頭,手上拿著臺詞資料,在默背一樣,薄唇在輕輕的動著。
「景漪姐,景漪姐,魏導那邊準備好了,可以開拍了。」被安排去打探情況的柳簌簌回來了。
此時外面的天空已經大黑,周邊以一片燈光照亮,不過向遠望去,那便是一片漆黑,看不見任何蹤影,也看不見尾。
景漪穿的這身衣服沒有之前的盔甲那般重,突然換下來有些不太適應。
那盔甲她穿著上過秤,帶著她原本的體重有個七八斤,她走起路來顯得有些笨拙。
不過這幾天已經好很多,拆除一些不該需要的零件,又換了些材料做出來,顯然比一開始要輕便許多。
但是再怎麼輕便也不如現在的這身便裝輕便,這樣一來突然換下來倒是有些不太適應。
今天要拍的戲是謝釋檀馳馬孤生一人火燒枳國軍營,最後在敵軍慌亂之時新皇阿淵孤身支援,一把拽起乘亂逃跑的謝釋檀上馬,馳騁離去。
這次騎的馬是新馬,雪白的一條十分顯眼,隔著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