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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語坦白，&ldo;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兩年前就開始了，一說長句沒人聽得懂，總是含含糊糊的……&rdo;

程聲凝神思索，&ldo;喬老師，你是不是特別害怕，害怕自己說不好臺詞被人嘲笑，越這麼想就越不敢動口?&rdo;

&ldo;有點……&rdo;喬語撓撓頭，對她苦笑，&ldo;很難解決吧……我自己也試著改善過，不是那麼容易啊。&rdo;

書房一時間安靜下來。

喬語以為程聲洩氣了，轉過頭，看見背著光的女子將手支在下巴上，光影掠過她挺直的鼻樑，朝自己射過來。

不知她想起什麼，忽然翹起嘴角，放在下巴的手移到臉側，含著笑，歪著頭看她。

誒，怎麼笑了?

&ldo;喬老師每次說臺詞的時候，後背就不自覺往後弓。&rdo;

程聲抬手，撫住喬語的背，讓她重新慢慢坐直，&ldo;在心理學上，這種肢體語言代表你很抗拒，也很畏懼某件事情。&rdo;

&ldo;這好笑嗎?&rdo;喬語故意板起臉。

&ldo;我不是笑這個，我是想起來你大一時曾經參加過音樂劇，最後還拔得頭籌，你還記得嗎?&rdo;程聲的手還放在她的背後，凝視她認真地問道。

大一的音樂劇啊……

喬語想起來了，那是大一上學期末，她正窮得叮噹響的時候，突然聽說有音樂劇的比賽，一等獎每人能得一萬元，二話不說就去報名參賽了，還遇到同班同學在半決賽狙擊，其中有個非常漂亮的女同學嘲諷她只能止步於此，氣得她用實際行動狠狠打臉，並最終拿到一萬塊錢，解決了燃眉之急。

她還記得決賽那天，黑暗的劇場裡居然有個女生舉起燈牌和白色應援燈，上面寫著&ldo;喬語最棒&rdo;四個字。2010年時，韓國的應援文化才開始緩慢地入侵中國，眾人包括她都對那個女孩的應援感到印象深刻。

&ldo;記得啊!&rdo;和錢有關的事情喬語都記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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