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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又來抓我,我扶著龍哥躲閃不及,被他抓住領口,迎面又是兩個耳光,打的我頭冒金星,腦子一片空白,身上一軟,也就癱倒在地。
鄧紅昌不知道受了哪門子的窩囊氣,將我們打倒了,依舊不能解他的氣,便又把我和龍哥從血泊中拖起來,一人又是兩個耳光,直打的我耳朵嗡嗡嗡的亂響,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意識了。
李半仙兒依舊老僧入定的立著,對眼前的事不管不問,鄧紅昌修理了我們,又轉向李半仙兒道:“死老頭子,輪到你了。你們這些風水中人,個個自命清高,從不把我鄧某放在眼裡,我就讓你們嚐嚐,蔑視我鄧紅昌的下場。”
說罷,就揪著李半仙兒的衣領,將他高高的提了起來,李半仙兒卻不管不顧,依舊閉目養神,卻道:“羞辱你的不是我們,而死你的妻子,你何苦把這股窩囊氣撒在我們身上。就算你殺了我們,你妻子在你面前與人媾合,在人前肆意侮辱你都是鐵打的事實,你殺了天下人都沒辦法改變這一事實,對不對?”
李半仙兒的話徹底打到鄧紅昌的七寸,他氣的滿臉通紅,嗷嗷的喘氣,我歇了半天,把龍哥扶了起來。 '棉花糖'
鄧紅昌突然暴起,狠狠掐住李半仙兒的脖子,李半仙兒真不愧是此道能人,在陽氣瀕臨耗盡的時候,他依舊能雙手掰住鄧紅昌瘋狂的手,不讓他掐下去,他只是說道:“你還記得你撞見你老婆與人在你面前媾合的情景吧,你老婆在他人面前,有著在你面前從未有過的笑容,也從未有過的叫聲,她對別的男人說話永遠都比對你溫柔,她對別的男人,永遠都比對你好,哪怕對方也不過是個年入半百的老頭子,她依舊對他比對你好。”
鄧紅昌氣紅了眼睛,幾乎就要將李半仙兒生生掐死,嘴裡嘮叨著:“別說了別說了你tm別說了”
李半仙兒哪裡理他,嘴裡兀自說個不停,句句話都戳在鄧紅昌心坎兒上,把個鄧紅昌氣的陷入癲狂,整個人都不正常起來。
說來也怪,李半仙兒越刺激鄧紅昌,我們身上的寒意就少了一分,那股行將斷氣的感覺,也漸漸消失不見。
鄧紅昌失心瘋了一樣頂著李半仙兒往牆上撞,李半仙兒雖說道行極高,可畢竟是**凡胎,再加上已經一把年紀了,哪裡受得了鄧紅昌瘋狗似的撞擊。我和龍哥恢復了一點力氣,就奔過去一左一右的拉開鄧紅昌,鄧兀自喘著粗氣,衝我們道:“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死也難死安生,你們記著”
說罷,便走向黑暗深處,龍哥的手電光一直追著他的蹤跡,他漸行漸遠,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我們周圍的溫度,又是一冷,凍的我直打哆嗦,龍哥頭上臉上全是血,不知道是血水濺的,還是被鄧紅昌給打傷了,我見他眉頭上起了一層白霜,渾身打擺子似的抖個不停,眼見是不行了,我拼命叫龍哥,龍哥都沒法答應。
我以前聽過一個說法,說是人火焰低的時候,最不能受人耳光,讓人打了耳光,準活不過三個月。我想起鄧紅昌一見我們,二話不說就用耳光招呼,這不止是他想修理我們出氣,原來還有更惡毒的目的,我心裡一冷,對這個人的厭惡和仇恨,又多了幾分,只覺得像吃了什麼髒東西似的,胃裡一陣難受。
李半仙兒氣喘吁吁的走過來,見龍哥這副樣子,道:“快想辦法出去,否則他活不了多久了,他陽氣已竭,正是陰氣侵體的時候,滴血棺材聚天地陰氣,以你我的修為都沒辦法抗衡這種陰氣,只怕他”
說到這裡,李半仙兒沒再說出去,我哪裡不知道他的意思,看著龍哥這副樣子,我心裡更加難過。我跟龍哥認識時間不長,可是在這很短的幾個月時間裡,我們惺惺相惜,引為知己,在我十幾年的人生裡,還從來沒有一個年齡相仿的人,對我這樣真誠過,所以我打心眼兒的在乎龍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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