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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寡婦位於山川陰龍正學上,而他本身又是大陰龍的龍眼,頭上罩著時刻散發出正氣的老龍頭。這一陰一陽隨時相互搏鬥,陰龍受制於老龍頭,所以常常吃虧。我的這枚風水棗羅盤,本來就是囊括乾坤正氣的東西,舉手投足就能刺激老龍頭的陽氣,丁寡婦被棗羅盤擊中的時候,其實並非棗單隻棗羅盤的效果,裡面還有很大一部分老龍頭的作用。
當然我的風水羅盤能啟用老龍頭釋放正氣,還有別的原因,這是後話。
老頭兒喝止住丁寡婦,就朝我們走過來,我對老頭兒剛才行為懷恨在心,急忙拖著張蕾蕾出了鐵門。
老頭兒嘿嘿笑著說:“小兔崽子,還真把我當壞人了,你看看這女娃娃脖子上的繩子哪兒去了?”
我定睛一看,見張蕾蕾脖子上的紅線果然消失的乾乾淨淨了。我還不放心,擔心這裡光線太暗看不清楚,於是當著兩人的面開了一次天眼,再去看張蕾蕾脖子,她脖頸上一片雪白,哪裡還有紅繩的影子。
我沒見老頭兒出手,張蕾蕾脖子上的繩子怎麼沒了,難道他剛才推張蕾蕾過去另有目的?
老頭兒說:“女娃娃脖上的索魂繩是煞鬼綁上去的,解鈴終須記鈴人啊,丁寡婦這種陰龍龍眼兒解這種繩子再適合不過,她的陰煞之氣可不比那幾個煞鬼弱。我想,老乞丐讓你們來找我,為的就是這大陰龍的龍眼兒吧。”
第32章 鬼上身
老頭兒解釋清楚,我心裡一陣慚愧,是我太小心眼兒了,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老頭兒大費周章的帶我們來找丁寡婦,我們卻對他處處防範。
張蕾蕾喘了半天氣,漸漸緩了過來,只是剛才受到驚嚇,臉色顯得很蒼白,脖子上被丁寡婦抓的地方傷口還在流血。
老頭兒突然嘆了口氣,說:“你們的索魂紅繩是解了,可能不能順利走出二龍村,又是個大問題。”
老頭兒帶我們出了老龍頭的石洞,他關閉了石洞門,便領我們下山去。
路上我才想起來,老頭兒幫了我們天大的忙,我們連他名字都不知道呢。於是,我拖著張蕾蕾給他老人家鞠了一躬,問他尊姓大名。
老頭兒聽我問他名字,撓著後腦勺想了半天,說他姓丁,名字早就在丁寡婦啃了他半張臉後給忘乾淨了,也沒人記得他真名兒了。由於他這麼多年一直穿一件舊長衫,村裡人都叫他丁老袍,他也就當這是他真名兒了。
我們頂著濃重的夜色下山。張蕾蕾脖子上的索命紅繩解掉了,雖說村裡可怕的死亡詛咒還縈繞在我們身上,可我心裡一點不覺得恐懼,相反還非常放鬆。那根索命紅繩一直沉甸甸的的壓在我心上,現在一下子沒了,我整個人都輕的要漂起來,甚至有的不相信眼前的事實,這麻煩的繩子那有那麼容易掉啊。
一路上,我甚至哼起了輕快的歌兒,跑調跑的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張蕾蕾跟我後面咯咯的直笑,拿手指猛戳我,笑我不怕醜。
丁老袍搖頭嘆氣,說:“你們這半大孩子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都死到臨頭了,還嘻嘻哈哈的。我老頭子都快活到土裡了,還這麼怕死,你說這世道。”
我們下山到村子裡,已經是凌晨三點了。丁老袍說這個時間祠堂我們是不能去了。他帶著我們找了一間土瓦民房,說這土瓦房是目前村子裡最乾淨的房子了,死的人少,勉強可以住,要是明天我們還沒什麼事兒,就趕緊出村子。
我一一答應著,丁老袍臨走的時候還嘀咕著:“救一個,送兩個,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我對丁老袍嘴裡的那個他心存疑惑,本來想問問,看丁老袍行色匆匆,也沒跟我們再聊下去的意思,就只能作罷,我想明天再找他也行。
丁老袍給我們找的地方是一家土磚瓦房,一進兩房的那種。房子非常破舊,連窗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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