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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貿小區開工以來,金成每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指揮部瞭解進度,檢查工程質量。顧小玲負責小區建設,更是忙得屁股沾凳的閒空也沒有。每次金成來,她都是彙報工程進度,同時提出個建議、設想什麼的。兩人在一起的機會多,但純粹是為了工作,並沒有其他舉動。金成並不知道人們的議論和背後的風言風語,他的工作日程仍然這樣安排。這一天,他剛走出指揮部,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晃動了一下:靜靜,她來幹什麼?正想發問時,靜靜又不見了。後來他到市裡有事或開會,又看見了靜靜的身影。
“她在盯我的梢。”金成惱怒地想著,可又有些無可奈何。夫妻關係走到這一步,他感到一絲微微的悲哀。
“徐科長,你替我想想,靜靜怎能這樣?男人要幹事業,總要和方方面面的人打交道,她像尾巴一樣一直跟在後邊,真讓人哭笑不得。我也和她談過幾次,她嘴上答應得好好的,過一會兒仍然我行我素。她們單位領導幾次找我,說靜靜上班時間突然看不見人了,有事也找不到,急死了。可過一會兒,她又悄悄回來了,問去哪兒了,只是笑笑。什麼也不說,你說急人不急人?”金成把最近任靜靜的幾件事簡單講了一下,有些無奈地苦笑了笑。
第二部分 第二十五章(3)
“金成,你雖然事業心強,其實你並不懂女人。女人心細如絲,愛之越深,關之越切,靜靜是害怕失去你啊。”徐紅梅輕輕呷一口咖啡,柔聲說道。咖啡加了知己後,味道醇厚,細細品啜後更覺回味無窮。“也許你的擔心不無道理,按照你所說的情況,靜靜似乎出現了一些症狀。我問過醫生了,他們講,親人多關心體貼,會使症狀減緩。金成,你得多抽出時間儘量和靜靜在一起,你們畢竟是患難夫妻啊。”金成知道徐紅梅的話有道理,可他實在太忙了,有時真想一個人掰成兩個人用。市場競爭如此激烈,實在不敢懈怠啊。
徐紅梅又問了小鼎的學習情況,她笑著說自己這個當乾媽的實在不稱職,最近一定找一個好一點的家庭教師,給小鼎補上英語這一課。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徐紅梅突然問道:“黃氏集團的黃瑞文最近有訊息嗎?”
“自從天成回去後,我已去過兩次信,奇怪的是直到現在也沒有回信,不知道什麼原因?”
“我們的一位業務員從香港回來,據他說,黃瑞文最近生了一場病,而且病得很重。怎麼,你一點都不知道?”
“黃瑞文生病了?”金成吃了一驚,本來最近他準備去香港,這個訊息讓他不能再等了。
轉過彌敦大道,在金巴利道和加拿芬道交界不遠的地方,黃氏集團總部就設在那幢二十層的大廈裡邊。金成不想預先驚動任何人,他委託旅行社聯絡了賓館後,第二天吃過早飯,搭乘一輛計程車直奔黃氏集團。保安很有禮貌地攔住了他,金成說:“我是你們的客戶,有事要面見黃瑞文董事長。”保安抄起話筒,金成聽不懂他講了些什麼,不一會兒,那位保安很客氣地用生硬的普通話告訴他,可以去十八樓,那兒有人接待他。
電梯門開啟後,他看到阿秀笑盈盈地站在電梯口等他:“金先生,想不到你也會搞突然襲擊。先來個電話,我們也好去接你。”
金成說:“到深圳辦事,順帶來一下香港,正好了卻多年的心願。聽說黃董事長(禁止)欠安,也好當面致意問候。”
聽了金成的話,阿秀兩隻圓眼睛睜大了:“我也正要問你呢,那次你捎來的錄影帶不知拍了些什麼,董事長看後當天就躺倒了。金先生,不是我說你,什麼不好拍,偏要拍一些讓人傷感受刺激的內容,這又何苦呢!中國有句老話叫花有開時有落時,只怪我,當時如果把話交代清楚了,也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金成笑了起來:“阿秀小姐,我真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