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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慵懶無力。當下心一廩,低聲叫了聲,主子。
“嗯?”
“有一撥人剛剛出城了!”
“是麼?”半分沒動。
“那……”怎麼辦?
“你說說一撥是吧?”李宥然這才抬頭微微看了看她。
“是的,說是鄉下人打扮。”
李宥然點點頭,城門都關了,現在報是上來有什麼用,便揮揮手說,“算了吧。”
老大又是一楞,同樣不敢問,不過倒是想起另外一樁子事,又開口道:“主子,我知道為什麼他們出城會和進城一致了。”
“哦?”
“因為青國有規定,入城出城都有嚴格的記載,但是如果入城之人有出城的話,這個記錄只保留三個月便作廢了。如果入城後無出城記錄的要保留一年,待年底戶部統一查訪。這些人如果是假扮的,那他們就不希望自己留下案底,所以會用同樣的身份出城。”
“嗯。”
老大也不是殷切的需要表揚的人,但是,主子這個反應也太……又頹廢的退下去了。
他一走,李宥然就往椅子後一靠,閉著眼睛想了一下,那個男人,應該不是個簡單角色,如此清楚青國連老大這樣的讀書人都不清楚的戶籍規定,跟青雅言碰頭,他是想做什麼?
扔人
早上剛過徐徐清風,迎來了暖暖冬陽,李宥然就帶著老三和老七慢悠悠的到了玉富樓喝茶,也就是卯時剛過的光景,這玉富樓還真有點熙熙攘攘的感覺。
小兒上茶的吆喝聲,掌櫃迎客的獻媚聲,趾高氣昂的富家小姐罵奴才的聲音,臺上男子細脆的唱曲兒聲,富家小姐們帶來的嘹亮的鳥叫聲,你不得不說,這並不是一個深受戰亂影響的城市。
話說也不是每個茶樓都入玉富樓這般的人聲鼎沸,這富家小姐愛往這裡湊,一來嘛,這玉富樓的茶的確不錯,二來嘛,這玉富樓早上一場小戲,中午一則說書的卻是有點生動,三來嘛,這玉富玉富,諧音“御夫”,來這的,也有人是衝著這個的。
當然,萬事沒有絕對,有少數人,不來喝茶,不來聽曲,不來觀景,至於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呃……主子要做什麼,老三和老七是不敢妄加揣測的。
起碼,他們現在吃著樓裡的包子,喝著樓裡的“翠生”,聽著小曲,看著護城河邊的來往人群,有點休閒的意思。
老三細緻周到的一個人,主子吩咐什麼做什麼,即使有問題,也是從來先做後想,主子不吩咐的時候就全神貫注的照顧主子,幾十天下來,倒算得上是勉強能在李宥然面前鎮定自若的人。
老七就不一樣了,這從來拈輕怕重,能偷懶的時候絕對不馬虎,至於為什麼沒有惹毛李宥然沒有讓她滾蛋,是因為這老七有另外一個優點,那就是包打聽。
但凡是芙蓉城的一花一目,一狗一貓,她都能事無鉅細的道出個祖宗十八代來,因為她記憶力好,有點過目不忘的意思。
老七知道,自己的毛病還沒有捅到主子哪裡去,純粹是因為老大他們都在掩護自己,因為她能幫老大他們搞到訊息讓他們好辦主子交代下來的事情。
對於李宥然今天帶她出來,她純粹覺得是主子一時興起,隨口點的自己罷了,不過,卻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近主子,好不容易止住了哆嗦,心裡還是虛得很,連主子的側臉都不敢看,從頭到尾都夾著尾巴一副奴才像。
不過,就這麼膽戰心驚的跟了這麼一上午,耶,覺得這個主子也不是平常感覺到的那麼聖意難測,這不,現在就只是仰頭靠在高高的椅背上閉目養神麼,便大膽起來,扶著窗子從二樓看街道上的行人。
作為一個資格比較久的乞丐,這種乾乾淨淨坐在茶樓裡聽曲喝茶的事情,對她來說,太……頭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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