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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幾天,朱道婆又去甘菊房裡一次。
那天玉儀也在家,但即便她是主母,也沒有攔著妾室求子嗣的道理,因此只是讓人多加留意,並沒有開口阻攔。
假如單單如此,倒也犯不著揪著她不放。
只是昨兒恭二奶奶說了,朱道婆後來還去了四房,這就不得不讓人懸心了。
玉儀留意了幾天,找不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如果四房真的透過朱道婆做了手腳,那麼第一個針對的,應該就是羅熙年吧。
眼下六房沒有子嗣,如果羅熙年出了什麼意外……
玉儀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顧不上再找證據,晚上羅熙年從外面回來,便摒退了丫頭直接說了,又道:“不是我要跟她過不去,實在是眼下太亂了。”仔細的往羅熙年身上找了找,“甘姨娘沒給你荷包之類的吧?”
“沒有。”羅熙年的臉色很難看,厭煩道:“眼下都什麼光景了,她還有心思跟這種人瞎來往?!”
玉儀對此不好評論什麼,只要某人沒事就行。
“罷了,你也不用煩惱了。”羅熙年端起茶喝了兩口,緩了緩,說道:“還有幾天就要過年,先看著她幾天,年後我就讓人送她到莊子上去。”
玉儀點了點頭,讓甘菊安生一會兒也好,年前是不好送人走的。
又仔細的想了想,最近甘菊都沒來過正房說話,應該不會留下什麼東西,不由稍微鬆了口氣。不過朱道婆去過四夫人那裡,到底還是不放心,明兒先叫甘菊來問一問,今後也不能再放朱道婆進門了。
“睡吧。”羅熙年最近心情不是太好,臉上沒什麼笑容。
玉儀脫了外衣躺下,一直睡不著,在床上翻了半天的烙餅,突然嘆氣,“要是我早點給你生個兒子就好了。”——
甚至有點後悔,當初如果不避孕那麼多次,是不是已經有了?
羅熙年聽了一笑,翻身過去摟著她,曖昧笑道:“你想生,現在也來得及啊。”伸手去解她的肚兜,“要不……,就今天晚上吧?”
玉儀啐道:“人家說正經的!”
“我也是說正經的啊。”羅熙年嘴上說著,手上卻正經不起來,動作熟練的剝了個粽子,低頭親了一口,“沒事,我死不了。”
“呸呸呸!”玉儀拿眼瞪他,“大過年的,你嘴上也不忌諱一點。”伸手撫著那還沒褪乾淨的傷疤,有些心疼,“往後可別再這麼傻了。”
羅熙年“嘿嘿”一笑,“來,先把兒子生了再說。”
玉儀不好再提掃興的話題,更何況胸前已經被人握住,不斷撥弄,身下漸漸有了反應,低聲道:“你的傷還沒有好,我來吧。”
羅熙年含笑不語,手上一帶勁,便把她翻到了自己身上。
玉儀散了頭髮,一低頭便垂到了他的胸上,嫌礙事,便在腦後胡亂挽了一圈兒,結果剛一鬆手,一頭及腰的長髮又散了下來。
羅熙年伸手幫她束住,笑道:“別動,先讓我仔細瞧一瞧。”
不義(上)
這是玉儀嫁到羅家過得第一個年,氣氛卻十分的糟糕。
眼下羅家已經亂得不成樣子,各房有各房的事,連每日去小湯氏那裡請安,都順應情勢直接免了——
不過年夜飯還是免不了的。
祭祀祖宗的時候,玉儀看到了神情憔悴的魯國公,雖然渾身華衣奢服,也掩蓋不住他的靡靡老態。小湯氏在旁邊攙扶著,臉上淡淡的,連象徵性的笑容都懶得擠出來,動作亦是一板一眼按規矩來。
羅晉年的“病”還沒有好,——不知道是覺得來也沒意思,還是破罐子破摔,乾脆不理老子和兄弟,自己躲在屋子裡逍遙快活。
四夫人倒是來了,每次眼風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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