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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神色冷淡的看著他,「本君府中秘境,你道為何?」
謝微言退後一步,「既在你府中秘境,可有見到太微道君?」
「你一個魔修,闖我太虛靈境,被本君抓住竟還問別人在哪裡?」清流步步逼近。
謝微言不欲與他多做糾纏,雲羅扇方祭,一隻冰涼的手卻伸了過來,攥緊他的手腕。
「還有許多帳未算清,何故走的這麼急?」
謝微言心知難了,當下撕破臉面,冷笑道,「清流元君這話當真好笑,同一個魔修算帳?你可是第一次與魔道中人打交道?」
清流也不惱,「放你走也不是不行,將玉天珠還回來,你想去哪裡都由你。」
「清流元君可看清楚了。」謝微言怒笑道,「玉天珠可在我身上?」只差沒明著說他眼瞎了。
一道劍光閃過,清流斜劍而立。他抬起手,長劍直指謝微言,「在不在,你說的不算。」
……
靈氣噼裡啪啦的撞在一起,光屏上劍痕交錯,清流收起長劍,任長袖飛舞,「你的修為,怎的下降得如此厲害?」
他不解道,「可是虛空陣出了什麼差錯?」
虛空之陣向來陽盛陰衰,謝微言修魔,雖體質偏陰,卻也不至於傷到如此地步。
謝微言抬袖擦拭嘴角的血跡,他神色平靜,只是握著雲羅扇的手指微微發抖,「虛空陣不是由你封印?有什麼差錯,你會不清楚?」
清流看了他一眼,不痛不癢道,「虛空陣自然是一向沒有差錯的,就怕你這魔修心存歹念,在裡面動了什麼手腳。」
「你!」
謝微言氣極,呼吸都亂了起來。清流與江凜雖同出一門,但兩人的性情卻天差地別,一個生性無情,心中除了劍就再無其他;一個生來冷漠,墜入愛河便不死不休。
他心道,莫怪前生今世他都討厭與清流接觸,實在是這個人,討人厭的很。
「玉天珠,你不能帶走。」清流冷道,他手中的長劍劃破光屏,直接將謝微言釘在原地。
謝微言睜著眼睛看他,唇色發白,「我說了,玉天珠不在我身上。」
清流最不信的就是魔修的話,他走到謝微言面前,將劍梗在他脖頸上,劍身冷光凜凜,彷彿隨時要人性命。
「你的命,是我的。」
謝微言瞳孔一縮,只見一道劍光襲來,他反應不及,握著雲羅扇便要用盡全力抵擋。而那劍氣揮到一半,卻突然停了下來。
「原來如此。」好一會兒,清流神色怪異,「難怪他們請我出關時臉色如此難看,口口聲聲說有人盜用了我的孔雀羽,啟動了虛空陣。」
孔雀羽是歷任道宗弟子用來傳遞劍信的印記,非親密心腹之人不可用。而上一任道宗的弟子,只有清流太微二人。
謝微言突然心慌起來,他冷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孔雀羽?休要栽贓於我。」
清流不知為何煩躁起來,「我倒是想栽贓於你。」他神情難看的看著謝微言,「本來還想放你走的,如今,倒是不能放了。」
「東黎君乃天蒼魔地之首,師兄此舉怕是難以服眾。」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謝微言抬起頭,見一俊美劍修御劍而來,來人衣訣獵獵作響,長袖如雲翩飛。正是道君太微不假。
「師弟?」清流蹙眉。
太微持劍落地,神色間不見絲毫不對,「天蒼魔地不能再亂,否則我太虛靈境難辭其咎。」
謝微言見他左手處長袖空蕩,眼眶便發熱起來,他忙低下頭,以免被人發現。
清流也發現了太微的不對,冷道,「師弟,你的左臂為何不見了?」
太微隱晦的看了謝微言一眼,見他臉色雖有些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