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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問我的初體驗,四個字歸納:捅——痛——通——痛。(前一個痛是疼痛的痛,後一個痛是痛快的痛)
事後,他又鴕鳥依人,“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
我一腳踹開他,“給我來根菸。”
他苦勸:“你可不能抽菸啊,尼古丁會致癌,你的肺會變黑,會有洞……”
在他徹底毀掉我的肺前,我打斷了他:“我的臺詞讓你搶了,只好我來抽事後煙了。”
某人不知羞愧,涎著臉湊過來:“親親!”我不理他。
他哀怨的說:“你沒聽出我呼喚中飽含的愛意嗎?親親!”
我作夜叉狀:“不要老叫我的名字,付費!”
他捧心痛苦狀:“你居然沒聽出來!我叫的是親愛的親親!”
欺負我分不清前後鼻音?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從齒縫裡發出:“煩煩,你聽出我的惱意沒?”
然後某狼撲過來,非要以身相許,說是給我賠罪。
以後我晚間運動量劇增,我的郎中得到長足的鍛鍊。
楚依凡畢業了,進了家公司,乾的很出色。
他的媽媽冒出來,要棒打鴛鴦:他的爸爸也出現,要讓我們勞燕雙飛。因為他們各自的上司正好有個適齡的女兒。楚依凡堅拒不果,我便在吹枕邊風時使個反間計,讓楚依凡把兩邊的相親定在相近的時間,同一地點。
於是兩班人馬狹路相逢,楚依凡在兩個雅座間遊走。等兩位女主退場,前夫、前妻間崩出激烈的火花,不要誤會,是戰鬥的火花。
我躲在角落裡隔岸觀火,看他們你來我往,互揭短長,那叫一個熱鬧。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某人發現我的蹤跡,丟下勸架的重任,無視我一步三回頭,硬把我拖回了家。
回到家,某人口水四濺說我不厚道,我指著我臉上他的唾沫星子,提醒他:“言多必溼啊!”他覺得丟了面子,狠狠吻住我,罰我以身謝罪。
我懷疑他其實對父母有怨意,假我之手出氣。狡猾的傢伙,夾板氣被他變成了氣夾板。
他的父母可能鬥得兩敗俱傷,很是消停了一陣子,然後某日又重現,分別找我談判。說什麼要是楚依凡能攀上高枝就可少奮鬥五十年,愛一個人就是要成全……
我可不是悲劇女主角,也不具備自我犧牲的品格,拿出當太皇太后的架勢,批駁了賣子求榮的無良父母。
別看我在楚依凡面前老吃虧,對別人我可是有秋風掃落葉的狠勁。當時批得他們無地自容,最後我拍著桌子,堅定的告訴他們,以後楚依凡的幸福由我負責。然後留下一個絕美的背影,瀟灑退場。
……然後,他的父母開始刁難我們,我們屢屢碰壁,自強不息,艱苦奮鬥,最後反敗為勝,他父母反過來求我們,然後我們大人大量原諒了他們……
哈哈,那是言情劇。
現實生活中,他父母沒那麼大能力封殺我們,我們也沒那本事讓他們反過來求我們。實際情況是他爸爸曾威脅要把我們趕出那房子,後來發現房產證上是他爺爺的名字,他爺爺奶奶很喜歡我,當即宣佈,以後由楚依凡繼承。
然後他媽悻悻退場。他爸懊惱萬分:賣子未成,遺產先丟。
然後我多年的婆婆沒能熬成媳,他父母不肯承認我,號稱要和我們斷絕往來。好在他們忽略楚依凡太久,久到沒了多少份量,而且楚依凡經濟也獨立了,所以我獨佔了楚依凡。
楚依凡哀怨的靠在我肩上,說:“我就剩下你了,你一定要對我好。”
我其實很高興,但還是裝出歉疚的樣子安慰他:“許你個未來!”他哀卿之色立消,這個壞傢伙,又給我玩諜中諜。
轉眼我也大四了,畢業前夕,一隻小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