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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這一切後我對她談不上討厭,只是卻也沒了最初百分百的信任與尊敬。不管她是為了什麼緣由,因為自己的喜好就這樣戲弄別人感情的行為,我難以接受,更妄談她在其中耍的那些小手段,幾次製造偶遇,甚至故意說給蘇曼聽寧致遠對我的好感。
側臉看她靠在牆壁上站著,左腳腳尖點地,慵懶地抽著一根細煙。高挑修長的身材,姣美而神采飛揚的面容,在黑色禮服裙子的襯托下,更顯又帥又媚。這是一個完全可以稱作“很好看”的女人,可在此刻,我卻只覺平淡無奇,甚至醜陋。因為她侵犯了我的信仰,本該純淨而美麗的愛情之花,被她澆灌了破壞的雜質,現在垂垂病矣。
“我先回去了,禮服我會送去清洗,如果你覺得不妥當,我會賠你一件新的,或者,你把賬單發到我郵箱。”我冷冷地開口,說完轉身便走。
沒再理會渺颯的反應,我出了酒店便直接回家。開啟車窗,任冷風颼颼地灌入,體內一點燥熱被漸漸壓下,腦中卻反倒愈發清明瞭。也許,蘇曼的話說得並沒有完全不對,現在的我比從前的我,變了?還是沒變?也許,骨子裡我還是從前那個懦弱而缺乏自信的我,所以才會對形勢仔細研判,對戀人小心烘托。我沒有能夠活得真正恣意,這不僅僅是因為我愛上一個處處比我強比我優秀的女人,而是我內心的本我,她沒有能夠真正地明白自己的價值。
忘記是誰說過,一個人要超越他的環境及出身,進步是不夠的,非要進化不可。進化也不能一蹴而就,就如量變到質變的道理,所以,收起*雜念、矯揉造作、無病呻吟,腳踏實地地去做事吧。勇敢承受是能踏出的第一步,被蘇曼誤會並指責,而我能將那天崩地裂的傷痛壓在心底,回去睡覺、上班,準備接下來的挑戰,我已經贏了自己。
當晚回去我沒有給蘇曼電話,也沒有等她的電話,給漫漫添了食糧和清水後便洗漱睡去,反倒是渺颯的電話追了過來,語氣小心翼翼的,沒有半分從前的肆意與張揚。
“徒弟,睡了沒?”
“嗯,睡了。”
“那個,哦,對了,那件禮服髒了你就扔掉好了,我反正很多件,無所謂的。”很明顯的討好,抑或無話找話。
“關於禮服我剛才已經和你說過處理方式,你可以選擇一樣。”我的聲音平靜而安然,我想,一如我時常聽不出蘇曼情緒一樣,渺颯此時應當也對我的內心想法一無所知。這感覺不差,難怪她們個個都愛這樣說話,以示自己的成熟與難以揣摩。
果然,渺颯咳嗽了聲,更不確定了。“徒弟,那個,我這邊還有點關於後天那個案子的資料,你要不要?”
“師傅,公事還是留著明天上班時再說吧,現在我要休息了。”
“哎呀,你還當我是師傅啊。”渺颯的話透著明顯的驚喜,“我還以為你打算和我決裂了。”
“你想多了,公事私事我分得清。好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師傅晚安。”
我說完便掛了電話。渺颯固然可惱,可平心而論若我與蘇曼之間心靈嚴絲合縫毫無可趁之機,十個渺颯搗亂我也能笑傲下去,所以我不會遷怒於她。
躺回床上,我怔怔望著一側的空落,手指撫上潔白的枕頭,喃喃自語:“蘇曼,蘇曼,沉默不是解決,但至少,沉默可以面對,面對我與你之間實實在在的心靈差距。我給你時間審視,審視我和我帶來的這份感情,而在你做出決定之前,我不會打擾你,我們,就平行著暫且走下去。”
仔細想想,初時被她吸引,便是源於那份她獨有的淡靜,思考問題時霸道自我極了,卻令我無法不去心軟心疼。摩挲我水系的星象,或許,遇上她,便註定此生要為她包容,為她改變形狀。
接近病態的情懷,雙刃劍般的執念,註定成也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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