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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一問，晨曦一下子就啞火了，後退幾步不說話。

我繼續追問：&ldo;素素雖然有可能是女鬼，可是她至少很有誠意，將自己的經歷都和我分享了，可是對於你來說我瞭解的太少了，你不覺得我更應該相信她麼？&rdo;

晨曦一聽，臉一下子就紅了，她生氣地瞪著我，說道：&ldo;才不是因為這個，你就是因為她的身材比我好罷了！&rdo;

我哭笑不得：&ldo;你說你用美人計的時候也挺成熟的，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幼稚了？&rdo;

晨曦扭過臉去，憤怒說道：&ldo;要你管！&rdo;

說完這姑娘居然直接走了，我追著她走了一段，最後卻還是被她甩開了。

無奈之下我只好自己一個人往出租房走過去，反正晨曦忽然消失也不是第一次了。

回到出租屋已經到了深夜，我開門進屋之後，忽然覺得整個房間特別的陰冷。

這種陰冷有點像南方的冬天那種感覺，又陰冷又潮濕，空氣裡似乎都帶著冰冷的水蒸氣，在北方配有暖氣的房間裡出現這種情況非常詭異。

我瞬間警惕了起來，先開啟了走廊的開關。

這時候，我隱約聽見客廳裡似乎有女人的哭聲，嗚嗚咽咽，非常低沉。

我毛骨悚然，渾身雞皮疙瘩都蹦出來了，我輕輕將手腕上的紅繩葫蘆擺在前方，一步一步朝著客廳裡面走過去。

而這時，我看到客廳沙發上有一個黑影，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哭聲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ldo;誰？！&rdo;我大著膽子問道，這麼一問，哭聲反而變得更加劇烈了。

我大踏步向前，直接開啟了客廳的開關，客廳變亮的那一刻我愣住了，沙發上那個黑影居然是剛才突然離開的秦素素！她居然進到了我的出租房裡，而且她根本沒有鑰匙的！

&ldo;素素？&rdo;我驚訝地問道：&ldo;你怎麼在這？你是怎麼進來的？&rdo;

素素還是穿著那件很低調的黑色風衣，她掩面哭泣，楚楚可憐。

看到是素素之後我就沒有那麼害怕了，我輕輕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素素很自然地就朝著我靠了過來。

只聽她一邊哭一邊低聲說道：&ldo;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信任你，你卻還是不信任我？&rdo;

我搖頭說道：&ldo;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想弄明白一些事情，比如你到底是人還是鬼。&rdo;

&ldo;是人是鬼很重要麼？我對你這麼好，難道你都看不到麼？&rdo;素素委屈地說：&ldo;我把我最好的東西都奉獻給了你，難道還不夠麼？&rdo;

我聽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有點愣住了，素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說明素素真的是鬼？而不是人？

&ldo;素素，你真的是……鬼？&rdo;我低聲問道。

素素沒有回答我，只是輕聲說道：&ldo;楊燁，姐真的不會傷害你的，不管姐是人是鬼，都會知恩圖報的，你救過姐的命，姐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你知道麼？&rdo;

說著素素又很傷心地哭了起來。

素素這些話都是發自肺腑，而且說得也的確沒錯，看著素素哭得這麼傷心，我連忙低聲安慰道：&ldo;素素，對不起，我不應該懷疑你，你對我好，我都看見了。&rdo;

素素聽了這話，伸出手來緊緊抱住我，在我懷中啜泣。

過了好久，素素忽然說道：&ldo;楊燁，姐要走了，姐要回去了。&rdo;

&ldo;回去？回哪兒去？&rdo;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