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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憑一口沒有任何abc數的氣。
但現在他可太嬌弱了瓦的天,江宴一邊自我吐槽,一邊試著喝一口薑湯。
然後就被燙到了。
fe雖然體質啥的沒跟來,但這喝熱湯一定會被燙到第一口的設定倒是生死相隨呢。
他嘶了一聲,沒再急吼吼地想喝湯,而是準備安靜蹲一邊聽他的老賀做總結轉述和未來規劃。
不過他一抬頭就被賀行章塞進一顆冰涼涼甜絲絲的糖塊,又緊接著得到一個落在額頭上的親吻,賀行章這才轉頭去和滿臉殘唸的嚴華景說正事。
「回清閣閣主江巍前幾日被江家先祖江恆鬼魂附身,至今還在昏迷,我和江宴懷疑江家祖宅會有與這件事有所關聯的資訊,打算去找找看。」
「但江家祖宅當年發生的事,實在是蹊蹺離奇,我和江宴都覺得,要是師兄願意陪著去一趟,會安全許多。」
……
屋外雪好像又下大了些,江宴都看不清窗子對面的屋簷線條了。
嚴華景倒沒啥反應,聽完賀行章的話,沉吟幾秒就點頭答應了,不過實在是突然,他想準備點東西,江宴和賀知章便留在破遠山上了。
離牧長老不太願意下船,江宴也沒得辦法,只好將靈船上的禦寒陣法多疊了幾層,裹著裘袍跑回了嚴華景給他們整理出來的屋子。
屋子裡賀行章正脫了外袍,見他回來,忙過來給他解下袍子,一彎腰把人託著抱在了懷裡坐到了地爐旁,握著江宴冰涼的手指捂著。
就差把靈力直接灌進他體內了,江宴很是滿意他這一番伺候,整個人窩在賀行章懷裡連話都懶得說。
「師尊知道麼,這屋子是我之前住的。」
私底下里賀行章每每和他溫存時都會像現在這樣低聲軟語地喊他師尊,饒是江宴閱黃無數老色批一個也扛不住時不時的突然襲擊。
而且這明顯是想和他聊聊兩人認識之前的事情了,儘管並不是沒有說過。
「上次過來,我住的還是客房,對叭?」
江宴扭腰挺直了身子親了一下賀行章的嘴角,側身靠在他支起來的大腿上。
他這個小舉動熨得賀行章心尖發軟,低頭蹭了蹭他額頭。
「那時我師尊堅持要我恪守禮節,硬是不允許我和你住得近些。」
哪想這濃眉大眼的小徒弟竟然還會半夜翻窗上他的床呢,江宴吐槽道,而且,那時候啥都做過了,賀行章也就欺負穗華尊師對他的印象太好。
他還在胡思亂想,頸窩忽然一熱,賀行章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他腰帶,拉下衣領,又在那顆小紅痣上落下一個濕漉漉的親吻。
屋子裡燃著灼灼地爐,空氣都是暖的,江宴卻只感受得到身旁那人的體溫。
但他覺得很是安心。
他和賀行章交換了一個纏綿不休的親吻,賀行章粗喘一聲,抬手佈下一個隔音結界。
「?」
「師兄剛囑咐,一定不要再戳他痛腳了。」
「你可真是個好師弟。」
「也是師尊教得好。」
一夜無言。
等再睜眼,江宴被大火爐本爐圈在懷裡,整個人都熱乎乎的,他扭頭看了眼還在沉睡的大賀,輕手輕腳地下床捲了件厚袍子,打算去屋外玩會兒雪。
南方人的執著
這小院子裡同樣栽了顆紅梅,樹梢有一朵蒂花之秀偷跑,此刻正迎著霜雪怒放著。
江宴伸手去點掉那些花苞上的積雪,放到鼻尖下想聞聞看有沒有香味兒,就聽得幾聲腳步聲。
他轉過頭,嚴華景端著一點吃的和一碗熱湯,正帶了點笑看他。
「你們這次回碧汀,還有些別的緣由吧,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