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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笑道:“本派的內功心法要練好並不是一件難事,若是這也練下好這些日子是白活的了,”雲飛揚明白他的固執,怎也不肯承認天蠶功是武當派的內功心法,也明白這並不是一件壞事,只是道:“本派弟子正要師叔公扶持指點。”
枯木目光轉落在那座小石屋上,道:“我也是武當派弟子,也曾身受武當派大恩,不知道武當派的情形倒還罷了,既然知道,怎能袖手旁觀?”
雲飛揚再拜倒,枯木伸手扶住,道:“你下知道,我最不慣就是這種俗禮。”
雲飛揚從枯木言談舉止已看得出,長身而起,枯木目光再落在那小石屋上,一聲輕嘯,身形突然飛鳥般飛出,落在那座小石屋的屋脊。
那座小石屋立時崩塌,枯木倒飛而回,正好落在雲飛揚身旁。
“師叔公──”雲飛揚一面詫異之色。
枯木道:“你以為我還能夠回來!”
雲飛揚正要說什麼,枯木已搖頭一聲嘆息。“一入江湖,身不由己。”
“弟子──”雲飛揚誠惶誠恐地,下面的話還未接上,枯木已截道:“一個人總要面對現實的,我也逃避得實在太久,再說我已經這麼一把年紀,也沒有什麼遺憾的了。”
他隨即拿起烤魚咬了一口,笑接道:“世上的烤魚以我記憶卻是沒有這兒的可口。”
雲飛揚拿起了另一條,道?“只嗅這香氣便已知道。”
“這有何要緊?”枯木自言自語地。
據說人老了特別多情,眷戀的物也特別多。
一路走來,枯木感慨之極,他離閒到底已經有數十年,人事難免全非。
三元宮大火後重建,當然亦不能夠回覆本來面目,所遇到的武當派弟子也全部陌生。
那些武當派弟子對枯木亦是投以既陌生又疑惑的目光,只有白石是例外。
白石是既驚且喜,他實在想不到枯木非獨健在,而且被雲飛揚請上來。
“做掌門下一定要武功好的。”這是枯木對白石的評語,他當然看得出白石的武功並不太好。
其它的武當派弟子他也看出就是比白石好,也好不了多少,只有一個雲飛揚。
他細算明白雲飛揚的苦心,也慶幸自己的選擇,並沒有錯誤。
第一件他決定要做的事就是重整那些武當派弟子修練的程式,在絕壑下數十年苦修精究,有那一個武當派弟子對武當派武功的認識能夠與他相比。
雲飛揚實在很放心的離開。
出山區,進巿鎮,又再入山區。
這是第三天正午,在雲飛揚腳下的是一條鐵索橋,橫架在兩面峭壁之間。
峭壁如削,下臨激流,踏足鐵索橋上難免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雲飛揚有的是另一種感覺,每當危險迫近的時侯,這種感覺便會湧上他心頭。
這一次來得未免慢了一些,他已經在鐵索橋中央,前後距離峭壁都有十多丈。
他停下腳步,看前再顧後,前後的峭壁邊緣都有人冒出來,看裝東,顯然都是唐門的弟子。
唐寧也出現了,一身紅衣,再加上大紅披風,一團火焰股。
“雲飛揚,你以為悄然這樣離開事情便可以解決了?”唐寧的語聲也是烈焰般激烈。
雲飛揚無可奈何地搖頭。“唐姑娘,我這次離開正是為了追尋事情真相。”
唐寧冷笑道:“只要你面對現實,承認人是你殺的,將我爺爺交出來,真相已大白。”
雲飛揚一聲嘆息:“我以為唐門也會給我機會。”
唐寧道:“給機會你遠走高飛。你以為我們像那些所謂名門正派的人那麼愚蠢?”
雲飛揚倏的一笑,唐寧看在眼內,心頭不由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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