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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聽,激動的嚷嚷:「真的有鬼!你們看那個香包,只有鬼有那麼可怕的能力!」
「嗯」顧南松認同的點點頭,香包的確不是人幹事,但也沒道理擔了男人的黑鍋:「真正的鬼難道不是你自己?別扯著點捕風捉影的事兒就往封建迷信上甩,現在可是科學發展的法治社會,做了什麼壞事就得承擔什麼樣的懲罰,還是說鬼能替你去坐牢?」
「真的……」
「能生出煞氣的大部分都是心懷惡唸的人。」顧南松沒給他說完話的機會:「你心裡清楚得很自己幹了什麼挨千刀的事,你口口聲聲叫嚷的鬼,實際上是你心底最陰暗的惡念和情緒,怎麼,你是不是還想當下就人格分裂一下弄出一個黑暗型副人格出來頂罪?」
男人張了張嘴,可對上顧南松那充滿著嘲諷意味的雙眼時,只能心虛的咕嚕出幾個模糊詞。
劉罡隱隱理解了顧南松的意思。
沒有什麼需要再問的了,等待這個男人的將會是法律的制裁,而他們還需要抓住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避免同樣的悲劇再次發生。
「顧先生,您看其他人……」
「別找我。」顧南松一聽就知道他打的什麼注意,連忙擺手拒絕:「首先我只是在洗清自己的嫌疑,我可不想被你們整天當成嫌疑人盯著,第二,我做的這些事也只能暫緩兩人的情況,要想合理解決你們得去找專業對口的,還有就是早點把那個作亂的人給抓到,想必你也想到了吧?」
劉罡微微點頭。
一切的源頭,就是那個賣香包的女人。
說是不攙和,但顧南松還是在劉罡那張正氣臉的注視下,和人互換了綠信。
折騰了大半天,終於可以歇一口氣。
顧南松坐在駕駛座上,覺得有些昏昏沉沉身子發軟,但他也沒太在意,啟動車子後回家,雨依舊淅淅瀝瀝的下著,沒敢開得太快,等到祖宅的時候天都快黑了,一下車,幽幽涼風撲打在衣服上,雨滴帶著寒意直往身體裡鑽。
他哆嗦了一陣,小跑著進屋裡。
聽到動靜的蘭姨從廚房裡走出來:「顧少你怎麼淋著雨回來?!快,快進屋去換身衣服,我去給你做飯!」
顧南松反應慢半拍,抬頭看向二樓。
「易寒沉呢……」
蘭姨轉頭,少爺不就在旁邊,剛剛吃完飯正吃著水果消食,顧南松就沖了進來。
隱約間聽到輪子咕嚕滾動的聲響,顧南松轉頭四處尋找,在看到易寒沉的身影時,咧嘴露出一個有些勉強的笑來:「我回來了。」
——
易寒沉皺著眉頭,看著躺在沙發上燒得迷迷糊糊的人。
蘭姨把水盆放在地上,蹲著拿濕毛巾給他降溫,張雲翔抬手從他胳肢窩裡拿出溫度計,一看便有些著急:「要不去村裡的衛生所打退燒針吧,這都三十九度了,今天也不知道他在折騰個什麼,竟然還能把自己給折騰病了。」
「我去把醫生直接接過來吧。」鄭廷拿過車鑰匙就走。
蘭姨手貼著顧南松發燙的臉,有些心疼:「這下午飯也沒吃,身上衣服也都被淋濕,今天是在外面遭了什麼罪。」
張雲翔嘆了口氣:「果然以後出去我還是得跟著,這小子那麼大個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挺不靠譜的。」
很快,鄭廷直接將村裡衛生所的醫生小護士接到家裡來,之前粗略的聽鄭廷說過患者的情況,大概是淋雨著了涼才起了熱,所以也提前備好了退燒用的針水,小護士給顧南松掛上後,交代清楚後便又被鄭廷給送回去。
蘭姨將毛巾遞給張雲翔,讓他給顧南松擦身換衣服,她去廚房裡熬粥,等顧南松燒退了些醒過來時可以有飯吃,易寒沉就坐在一旁看著他們來回忙活,神情沉沉,一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