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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你們還真以為我樂意在這安家和你們做鄰居?」
「而且說好的我還要帶著我老公去吃小龍蝦呢。」
啥事都不忘提一下易寒沉,顧南松你真就不顧及在座的單身狗們。
突然被cue的易寒沉抬眼。
冷冷的視線掃過去,心想,這蠢貨的重點肯定是小龍蝦,他不過是順帶的。
在顧南松苦心「教育」下,一隻只鬼走到大學生們面前,真誠的道歉。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情複雜。
「對了。」顧南松轉頭看夏槐序:「哥,去幫他們把怨氣消了吧。」
杜山清忍不住挨過去:「既然能直接消怨,為什麼還要……」
看著那一地「屍橫遍野」,顧南松輕描淡寫的說道:「我看他們不順眼啊,我這人吧,有一個習慣,不喜歡看著人渣在我面前蹦躂,既然能當場就惡有惡報,為什麼還要等十年呢?他們有命,還可以十年,可那些小鬼,可已經沒有十年等著他們遭報應了。」
「可是……」杜山清的處世觀遭到了劇烈衝擊。
「反正人不是沒死嗎?」顧南松安撫的拍拍他的肩膀:「而且你看,這充滿著教育意味的一幕,在場的這一個個,以後誰還敢做壞事呢,懲惡揚善才是我的目的。」
杜山清:「……」總感覺顧南松一直在忽悠他。
「就是可惜了林朝絨。」顧南松看著那抱著夏槐序給的定魂符當寶的姑娘,有幾分遺憾。
那隻鬼已經被他捏死了,不然一定要當著這姑娘的面,□□夠了再送他魂飛魄散。
夏槐序將幾隻鬼都給消了怨。
回頭看向顧南松,兩人目光一對,心領神會。
「察覺到了嗎?」
「嗯。」夏槐序點點頭:「他們體內都有一股奇怪的凶煞。」
「這空氣裡也有。」
易寒沉聽言動了動手指,一縷煞氣纏繞在他的指尖。
顧南松察覺到煞氣的凝聚和流動,轉頭一看。
那蒼白的手指上出現一道細細的紅痕,此時正在往外冒著血珠子。
「你幹嘛?!」顧南松瞪眼,伸手一抓。
易寒沉沒快過他的動作,轉眼手指已經被牢牢抓緊。
「讓我瞧瞧,疼嗎?」
那著急樣,引得眾人紛紛投來擔憂的目光。
而站得近的霍翟幾人,廢了老大勁兒,眼睛又是眯又是瞪的,才看清那指尖上的傷口。
「嘖。」忍不住發出單身狗嘲諷的聲音——這要是再晚點,估計都已經癒合了!
易寒沉皺著眉頭,每次都因為顧南松難以預料的親近反應而暴躁。
那溫熱的掌心正緊緊貼在他的手背,發緊的力度抓得他有幾分疼痛,皺著眉頭看著顧南松的動作,忍不住開口:「放手……?!」
「顧南松!」壓低的怒喝帶著顯而易見的羞惱。
眼刀子不住的刮著眼前低下的那顆腦袋。
冰涼的指尖被濕漉漉的溫暖包裹著,舌尖在細小的傷口處劃過時,帶來的一絲刺痛如電流般流竄全身,一瞬間渾身上下都被電得發麻發疼,心臟不受控制的「咚咚」猛跳了兩下,撞擊在胸腔之上,竟讓他產生短暫的窒息感。
他曾經被顧南松親過,不論是額頭還是嘴唇,但都沒有現在這般劇烈的反應。
顧南松用勁掰著那根僵硬的手指,盯著那傷口仔細的看。
傷口不大,只是在蒼白的面板下顯得有些明顯。
一條細細的紅線落在指肚,這會兒已經不再流血了。
「我發現了,你這人吧,好像有……!」
那隻手脫離掌控,大力的掙脫了束縛,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