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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漸消沉,整日喝得?爛醉如泥,身上的傷卻是半點都不見?好轉,甚至還紅腫潰爛,薛凝只恨自己不能替了他的傷痛,又大哭了一場。
一家人用過晚飯,她便又要回?寧王府,一想?到自己整日面對那喜怒無常,性情難以捉摸的寧王,便覺得?日子百般難熬,恨不得?時間?再過的慢些。
霍鈺忙完公?務,便讓人準備了輛馬車,去薛府接薛凝,卻碰巧遇到從謝府歸來的薛雁。
薛雁這幾日一直在謝府照顧謝玉卿,又替謝母料理府中?事務,連續幾夜沒睡好,此刻更是滿臉的倦色,好不容易今日得?空去街上巡了鋪子,便買了些吃食回?去孝敬祖母。
她忘了今日是姐姐回?門的日子,也不知會?遇上霍鈺,正當她舒展筋骨,走下?馬車,正好碰見?一身利落勁裝翻身下?馬的霍鈺。
薛雁大驚趕緊準備開溜,暗夜中?,那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薛凝?”
那語氣帶著探究,帶著懷疑。
薛雁心想?今日出門沒看黃曆,竟遇到了這個?冤家,回?頭衝他一笑,“姐夫,你認錯人了。”
好在她靈機一動,改口喚霍鈺姐夫,寧王如今是姐姐的夫君,只要她不說,寧王也不會?知道曾經遇見?的是她。
“今日是姐姐回?門的日子,姐夫是來接姐姐回?府的吧?”薛雁故作鎮定,笑吟吟地對霍鈺行禮。
見?霍鈺眼中?震驚,眼中?帶著探究看著她,許是吃驚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薛雁笑著再次強調,“我是薛府的二小姐,和姐姐是孿生姐妹,時常有人將我們姐妹認錯,從前姐夫未曾見?過我,將我認做姐姐,也情有可原。”
霍鈺認真?聽著她說的每一句話,觀察她的行為舉止,卻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是嗎?竟是王妃的妹妹。”
薛雁笑著點了點頭,又很熱情地說道:“姐姐的院子就在前面,姐夫第一次來府中?,想?必還不識路吧?我帶姐夫去曲殤院。”
霍鈺道:“有勞。”
薛雁鬆了一口氣,回?想?方才自己的言行應該並無破綻,霍鈺並未起疑才是。
福寶在前面掌燈,薛雁始終保持著微微落後於霍鈺的位置,其實她心裡緊張極了,聽著周遭的蟲鳴鳥叫聲,甚至連池中?風吹殘荷的響動也覺得?清晰可聞。
突然霍鈺道:“我們先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薛雁趕緊否認:“沒有。”
霍鈺方才問出的那一瞬間?,薛雁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了喉嚨口。
突然,有道黑影從院中?一閃而過,薛雁下?意?識往霍鈺身邊靠。
只因這幾日在謝府遇到過幾次闖進謝玉卿的院中?的行刺的殺手,驚嚇之餘,她也格外警覺,又曾因霍鈺曾救過她,便覺得?霍鈺的身邊很安全,下?意?識往他身邊縮。
霍鈺看了一眼主?動往他身邊靠近的薛雁,微微挑眉,她身上那獨有的少女清香更令他感到十分熟悉,他想?起了在謝府的假山洞中?,正是這樣的香氣,讓他在中?了情藥,還能保持清醒。
他一把抓住薛雁的雙臂,“你到底是誰!”
薛雁緊張得?繃緊心絃,心中?驚懼怕交加:“我是薛雁,是殿下?的妻妹。”
“寧王殿下?快放開我二妹妹。”原來那翻牆的黑影正是和同僚喝酒後,深夜歸府的薛況。只因他素來習慣半夜歸府,為了避免被薛相發現,便每每翻牆而入,雖說他如今那紈絝習性大改,但卻並未改掉這深夜愛翻牆的壞毛病。
至於薛雁與霍鈺曾經見?過之事,他自認為為人仗義,收了薛雁的封口費,自然也不會?對寧王透露半個?字。
只不過見?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