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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參見父皇。”簡單的幾個字,鑿在我的心上,卻讓心似停跳了一般。
“嗯,回來了?”皇帝淡淡問道。
“是的,事情辦得還算順利,只是中間出了些麻煩,所以耽誤些日子。”承德回道。
“哦,辦了就好,你也累了,下去歇著吧。”
我在裡面聽得心驚,不知道他們說的事是哪件,是武林大會那件麼?那南宮越怎麼樣了?外面又靜了片刻,然後就聽見“撲通”一聲,好像是承德跪下了。
“父皇,兒臣有罪。”承德低聲說道。
“嗯?”
“承德去迎親的時候,在路上把那福榮公主給丟了。”承德說道。
“丟了?”
“嗯,是的,在五牛鎮的時候被人劫走了,兒臣怕周國知道後引起事端,所以只得瞞了訊息,臨時找了個人來替代公主,打算再去尋那真的福榮公主,可是……”
“可是一直沒有尋到?”皇帝淡淡問道。
“請父皇治兒臣的罪。”承德說道。
我腦子更糊塗,承德這是唱的哪場?知道自己露了餡,故意來這樣說?但是皇帝又為什麼讓我來聽這些?他又是怎麼打算的?還是他已經知道我和承德之間的事情?心裡越來越驚,腿漸漸地有些虛,幾乎都想坐到地上。
外面靜了片刻,就聽見皇帝略帶疲憊地說道:“你先下去吧,朕累了,這事以後再說吧。”
“父皇……”承德好像還想說些什麼,卻好像被皇帝制止,然後就聽見承德退了出去。半晌,聽見皇帝說道:“出來吧。”
我出來,看皇帝又倚在軟榻上揉太陽穴。看到我出來,他停下來,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淡淡說道:“承德還真是中了魔了!你真的是福星麼?朕有些後悔向周國要你過來了。”
我有些暈,為什麼他們說的每句話我都能聽明白,可是連在一起的時候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呢?如果說承德是個小狐狸的話,這皇帝是不是能稱得上狐狸精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話都不能直接說呢?
唉,早知道我老老實實地去考我的高數,解我的微積分,好好的,我穿越幹嗎呢?我後悔了,我真的後悔了!
直到我被太監送回去,我都沒明白這皇帝為什麼要把我叫去看這麼場戲,這裡面的問題太多!我很有自知之明,要說小聰明我還有一些,可是一涉及這麼多錯綜複雜的問題,我就沒有了大智慧,所以這些問題我不能想,一想就一個豬頭兩個大。
回去的時候看到素兒她們幾個正愁眉苦臉地等著我,一問才知道原來是瓦勒的女官又送來了禮服。本來打算穿的是周國的禮服,可是看樣子瓦勒是不想讓我穿。只是穿什麼的問題,看似簡單,在素兒她們眼裡卻涉及了民族氣節的問題。
我看了看那瓦勒的禮服,然後毅然地決定穿周國的禮服,這個決定讓素兒她們含著淚對我又仰望了一把。我有些汗,沒好意思告訴她們,我之所以選擇周國的只是因為我看到瓦勒的禮服更厚!這已經進入了五月份,我怕穿那麼多把自己捂死。
又是一夜無眠,想了很多事,很多人,皇帝哥哥、沈老頭、承德、葉帆、孟安陽、南宮越等等,完全按出場先後排名,不分先後。可是,想得最多的卻是南宮越和承德那廝!很鬱悶!
難道自己真的要給這老皇帝做上一年的妃子?雖說這皇帝看起來不但不老,而且還蠻有中年男人的成熟魅力,可是,我就是對他不來電,所以,我真的不想,尤其是一想到要是給這皇帝做了妃子就成了承德的小媽,我就更鬱悶。
又是起得很早,有些像離開周國皇宮的那天,一群宮女圍著我轉,終於又把我綁成了粽子。這次我很老實,這不是周國的地盤,按照後宮爭鬥原理,有太多的眼睛在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