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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時候也不敢隨意放鬆睡著,就怕一不小心身體裡的謝關雎被自己擠出去了。
謝關雎坐到桌邊,說:&ldo;我剛才修煉了會兒,感覺身上出汗,有些不適,沐浴一番你不會介意吧?&rdo;
沒過幾秒鐘,他的右手就自己動了起來,提起桌上的筆,寫道:&ldo;不介意。&rdo;
這樣一副場景要是落在外人眼裡,一定相當詭異,哪裡有人自己跟自己對話的。
不過這是這幾天秦容研究出來的。
要是其中一個人的魂魄佔據身體的時候,只要適當地放鬆身體,就能讓另一人稍微侵佔進來,能夠控制身體的一部分去做一些事情。
這樣一來,勉強也能算是兩個人可以同時出現了。
雖然寫下了&ldo;不介意&rdo;三個字,但是字跡歪歪扭扭的,顯然秦容一想到自己要被謝關雎給洗澡,就心裡害臊得慌。雖然害臊,但是這種好事情,他又怎麼會……於是強忍著害臊,寫下了這樣三個字。
謝關雎笑了笑,說:&ldo;那就好。&rdo;
沒過一會兒,小廝就抬著木桶進來了。而且木桶裡的水熱氣騰騰的,比其他房間裡的客人的水都要多都要燙,一看就是他賣力地跑到後廚去新燒的。
他放下木桶和布巾之後,又在屋子裡找謝關雎說了幾句話之後,才磨蹭著離開了。
謝關雎倒是沒什麼,但秦容的魂魄蜷縮成一團,都快要冒煙了。
偏偏他這個時候又沒有實體,連擋在公子的面前,將那小廝灼熱的目光給擋開都做不到。
說幹就幹,謝關雎很快脫掉了衣服。
不同於沈宜完身上穿的布料全都是貴的,秦容要窮得多,這半年來穿來穿去就是那幾套衣服,修修補補,要不是人長得俊俏精神,看起來就要成了個要飯的了。
脫到外褲下面的褻褲的時候,他手指頓了頓,才不緊不慢地解開褲腰帶,褪下褲子,動作很是一本正經,臉上神情也沒什麼波動。
但是從脖子到耳根一直到臉頰,都快紅得充血了。那是秦容的生理反應。
對秦容而言,這簡直是種折磨!簡直如同公子親手將他身上衣服一件一件剝光。手指還不經意間在他脖頸和大腿上劃過。
他長這麼大,連好看的女人都沒見過幾個,也沒親近過誰,就沒有幹過這麼刺激的事情。
那天晚上在山洞血脈覺醒,雖然也是渾身燥熱慾望抬頭,但那個時候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幾乎沒有自己的思想,哪裡能像現在這樣,親眼目睹公子給自己脫衣服‐‐
如果他此時有實體的話,應該已經從頭到腳煮熟紅透,血脈賁張。
謝關雎一邊脫衣服,一邊看著身上一路汗毛聳立起來,被他碰過的地方都有些發紅。
他當然要裝作沒注意,將衣服扔到一邊,直接光著身子踏進了木桶裡,盤膝坐起來。
熱水從腰腹上蔓延上來,謝關雎能夠感覺得到,秦容也能夠感覺得到。
謝關雎用布條浸入水中,擰乾,還特意對秦容道:&ldo;我要擦洗了,你放心,我會閉著眼睛的,什麼都看不到。&rdo;
自然是沒有聲音回答他的,而且秦容已經臊到快睜不開眼睛了。
雖然說都是男人,身體被看看也沒有什麼關係。但自從他對謝關雎有了那種心思之後,自然不再把謝關雎當成普通男子。以前公子還沒死之前,光是被公子看一眼,心底裡都要翻來覆去地喜出望外半天,更別說被這麼擦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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