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雄競(上)(第2/2 頁)
有辦法才會成為憐人,他們都沒有選擇的權利。”冬寒暗自神傷,繼續道,“若有的選,誰願意成為憐人。”
冬寒在說憐人,亦是在說她自己。
李妙儀沉默良久,是了,若有的選,誰願意成為憐人,誰願意成為富貴人家手裡把玩的一個物件。
就像李妙儀,她想念書,她想做些有意義的事,可她什麼都做不了,只因為她是一女子。
李妙儀的臉上也露出暗自神傷的表情。
一屋子的人,誰又不是身不由己。
謝鳴滄唇角略彎,眼含笑意,轉頭看向沈乘風,道,“我倒覺得綰綰說的在理,等過幾日,我去瞧瞧乘林,順道再勸勸沈伯伯。”
沈乘風長嘆一口氣,“我爹你們也是知道的,認定了一件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我瞧著,夠嗆。”
綰綰。
宋硯行在心裡輕聲唸叨,倒是叫的親密。
很快,宋硯行便反應過來,歲旦之時,姜雲嵩曾說過,謝家小子配李妙儀倒是合適。
那日姜雲嵩的話,被李妙儀回絕了,宋硯行便也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她少時的玩伴,已多年未見。
只是,如今看來並不是如此,而且,那謝家小子便是謝鳴滄的話,宋硯行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處理。
宋硯行在桌子下的手不由的深深攥緊,指甲在宋硯行的手心留下了深深的印記,直到宋硯行感覺到了疼痛,宋硯行才鬆開了手。
宋硯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聽到了謝鳴滄這麼叫李妙儀的時候,他心裡不是滋味極了。
宋硯行想張口同謝鳴滄一般喚她綰綰,可他不行,謝鳴滄是她兒時的玩伴,而他什麼都不是,且只能帶給她危險。
思及此。
宋硯行張口只是一句簡單的,“李小姐。”
好似二人剛相識一般,那般生疏。
李妙儀一愣,轉頭看向宋硯行。
宋硯行道,“李小姐的想法倒是有意思的緊,我倒覺得李小姐說的在理。”說罷,宋硯行轉頭看向沈乘風,道,“我去同伯父說乘林的事情。”
沈乘風這都不曉得這今日的太陽是從哪邊子出來的。
堂堂東陵太子,怎的管起了這雞毛蒜皮的小事。
且,沈乘林被禁足是宋硯行早就知道的事,早不管,晚不管,非等到這謝鳴滄開口說要管的時候管。
沈乘風不由的深思,太子殿下和謝鳴滄是不是有何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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