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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動趴伏在不遠處的一處屋頂,靜觀其變。
屈言所處位置稍高卻正好看到將軍府內的事情,只見幾個士兵正押著兩個女子跪在房門口,只聽其中一人指著兩個女子道:“我家將軍心軟不忍殺害你們,現在你們進去好好的伺候將軍,將軍心情好說說不定就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聽明白了嗎?”
那兩女子忙點頭稱是。
屈言心中一動,這不是那寬徹普化的妻妾嗎?忽然心中明白了所以然,頓時對倪文俊生出厭惡。
等院內人散盡之後,先前那黑衣人攀附屋簷落入了院內,之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了屋內。
屈言已然明白此人想必一定是來刺殺倪文俊,假如倪文俊身死那湖北數萬的紅巾軍將群龍無首不戰自潰。知道了倪文俊的為人他本有心不救,可是眼前紅巾軍正是如狼似虎勢如破竹,正是恢復大漢河山的大好良機,如果因為一己之私就葬送了此等良機實在不智。
屈言閃身到了窗戶旁邊順手撿起一塊石子,只見裡面那黑衣人正向著臥室摸去,而裡面同時傳來男女****之聲,此時如果刺殺只怕倪文俊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手中石子脫手而出,那黑衣人怵然回頭,伸手接住石子,與屈言的目光望向一起。
此人目光犀利陰狠,帶有一股殺伐陰冷之氣,屈言不禁一凝,心道此人不好對付。
石子脫手而出正是向著屈言而來,而那人的身體也捨棄倪文俊飛撲過來,寒光一閃向著屈言胸口刺來。
屈言雖然驚駭,但總好過遇到金啟昭時候的驚駭,他身體後仰順勢後退。石子在面前飛掠而過,釘入了院牆之內,發出‘叮’的一聲,而寒光刺他不著,倒掠而起向他脖子而來。
屈言驀然出手掐住了對方提刀的手腕,順勢向後一帶,那人順勢就倒翻了出去,而他也倉皇站定回視此人。
屈言不敢呼喊,如果此時呼喊來人相助,只怕倪文俊如果知道屈言得知他的醜事,會殺人滅口,而對方自然也不想驚動其他人出現。
兩人對望一眼便再次戰鬥了起來,兩人都明白誰若不將對方打到那是絕對離不開此地。兩人拳來腳往險象環生已經過了幾十招卻一時還是難以分出優劣,只不過屈言因有傷在身所以此時處於劣勢。
屈言自從學習經文,後經秦慕楓指點之後可說是武功大進,可是在金啟昭面前還是不堪一擊,可是眼前此人不是金啟昭,也不是蓮花禪師,正是他屈言絕佳鍛鍊的機會,他又豈能放他走過?於是同時他心中一顆不服輸的心也隱隱倔強起來,想他幾番對敵都以失敗收場,此時自然一心求勝。
元氣之力重在氣脈悠長,有無窮無盡之效,與功力相當之人對敵,有了無窮盡的元氣自然立於不敗之地,但是對於功力比他高之人則略有不足。
而眼前此人招法狠毒犀利,快而不凝,殺而不滯,刁鑽古怪實非中原所有,端的是殺人利器,反觀屈言則是有穩見長,不急不緩循序漸進,正是以慢制快,以穩克狠。
那人見久戰不勝眼色微變,心知今日之事不可為便欲趁機離去,不料此時屈言神威大展一時竟纏住此人脫困不得。繼而一爪向對方肩上而來,那人匆忙後撤,屈言手爪卻恰恰落在此人左胸前,帶下一塊不料,那人蹬蹬後退。
依稀看去此人胸前竟似乎紋有圖案,隱約便是一隻揚天長嘯的孤狼!
屈言爪力雖然不夠渾厚但也夠此人喝一壺了,不過就在此時突然聽遠處傳來喊聲:有刺客!
那人趁機寒光脫手向屈言射來,屈言一時不擦匆忙後仰,待回頭再看那人已經越牆而去,他急忙追趕過去,兩人一高一低追逐不停,一直來到城外。
眼看那人已經受傷,行動緩慢難以遠行,屈言見時機難得縱身一躍一記掌刀便劈了下去,可是就在此時,左側疾風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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