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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起初是虛幻的愛情，後來是報復的快感。

半裸著被政委捉姦之後，楷璇對性的厭惡達到了頂峰。言必行提出要求的時候，楷璇想想這種可能性都覺得無比噁心。

楷璇知道無論自己將來和誰在一起，性這件事都將成為和諧生活的障礙。既然如此，她還是從一開始就避免傷害別人比較好，尤其是這個別人還是年輕天真的穆丹青。

楷璇站著那幅壁立千仞前面走神了不知道多久，左曉燕的聲音把她拉回現實：&ldo;快十二點了，大家都不吃飯嗎?&rdo;

楷璇有點慌亂地回過頭，正對上穆丹青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穆丹青用身體隔開左曉燕探究的目光，對楷璇說：&ldo;你的思維已經突破銀河系了。&rdo;

楷璇閉了閉眼睛，調整好表情，穆丹青才放心離開她身後：&ldo;沒想到我的畫魅力這麼大，你站在這神遊了半個小時。有從我的畫裡悟到禪機麼?&rdo;

楷璇半真半假地說：&ldo;可能有吧。無欲則剛。要是人都沒有慾望，這個世界就和諧了。&rdo;

左曉燕就笑：&ldo;那人和機器的區別在哪?我倒覺得正因為人有七情六慾，這個世界才特別美好。&rdo;

穆慈父子倆已經等在門口，穆丹青就帶著一大家子人去了美院食堂。一路上他們一家人都在聊這一屆的畢業作品，楷璇半心半意地聽著，大部分思緒還停留在穆丹青的表白上。可是翻來覆去想再多又有什麼用?感情的問題從來就沒有標準答案。

☆、第卅四章 出國

楷璇暑假預約簽證的時候遇到一個棘手的問題：她拿不出六十萬的存款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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