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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希言沒理會江硯書的嘲諷,他已經看呆了。
剪裁得體的禮服服帖的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腰身處微微收束,流暢的線條一直從背部滑下修長的腿部。
和顧希言不同,江硯書的禮服只在衣擺處有些微細碎的的星光,顯得低奢精緻。
少年平日裡被隱藏的氣勢,此時徹底釋放出來,像是一柄寶劍,尚未開刃,卻已初具鋒芒,透露出一股凌厲氣息。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配色顯得江硯書本就瓷白的面板更白上一個色號,那顆勾人心魄的淚痣更顯眼了。
救命,好想和淚痣美人貼貼。
江硯書靚仔無語,他怎麼感覺顧希言的眼神比以前還要不加掩飾。
只是以前有種被冒犯的油膩感,現在看著眼前這盤番茄炒蛋單純清澈的眼神,好像,也不是很討厭。
宴會舉行在顧家老宅,離市中心很遠,離顧希言家到是隻有二十分鐘車程。
這座宅子有點年頭了,採用中西結合的建築風格,中式的古典韻味與西式的建築符號取長補短,平實精緻。
顧希言還是第一次進這種真正意義上的豪宅,他強迫自己不要東張西望,以免被認為劉姥姥進大觀園。
雖然這裡現在是他名義上的家。
顧希言一進宴會主場就吸引到眾人的目光,往日憑他顧家繼承人的身份,有不少少爺小姐搶著要巴結他。
而今天眾人的目光卻不是因為他,而是他身後的那個少年。
這樣的顏值,這樣清冷的氣質是真實存在的嗎,簡直驚為天人。
甚至有人在小聲討論著:&ldo;難怪聽說他最近不圍著任家少爺轉了,是任少不香了啊。&rdo;
恰好站在一旁的任斯辰:……
直到現在任斯辰也不覺得顧希言移情別戀了,十幾年的感情不可能說變就變。他的想法和原主的那些朋友一樣,顧希言不過是被江硯書的外表一時迷惑,以及想借著江硯書來試探自己。
上次宴會中途離場,任斯辰已經被任父嚴厲說教了一番。任家的生意還要靠著顧家照拂,要是這個時候和顧希言鬧僵,任斯辰不敢想任父會發多大的火。
這邊江硯書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實在不喜歡眾人打量的目光,像是在評估一件商品的價值,令人不適。
但偏偏有人要把他往風口浪尖上推。
江硯書停下腳步,身後的人猝不及防撞上他結實的背部。
緊接著顧希言探出了他的小腦袋:&ldo;小硯同志你幹嘛突然停下來,嚇我一跳。&rdo;
自打進入會場顧希言就縮在了江硯書身後,他沒想過一個生日會竟然會有這麼多人,就算不社恐這會兒也有點發怵。
而且穿成這樣,他也不好意思大搖大擺,顧希言繼承了原主的身體,卻沒有繼承他的厚臉皮。
顧希言的身高比江硯書稍微矮那麼一點點,這時候窩在他身後特別有安全感。
江硯書:&ldo;你不會以為躲在我身後就沒人看你了吧。&rdo;
顧希言囁嚅道:&ldo;至少會少那麼一點點。&rdo;
&ldo;可是大家會以為你的臉出了問題不敢見人,然後更好奇的往這邊看。&rdo;
身為宴會的少主人,想不引人注目本就是不可能的。
顧希言看了看左右兩邊,還真是這樣。只能低下喪氣的小腦袋,從江硯書身後挪了出來。
&ldo;你到底在躲什麼?&rdo;江硯書不解,在顧家不應該是他的主場嗎。
顧希言一臉&l;你竟然問出這種問題&r;。
&ldo;你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