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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警局門口拿著叉腰訓人兇巴巴的樣子。

她蹲在樹下滿臉寂寥地數著樹葉的樣子。

她站在他床邊比劃著名說&ldo;只佔一個邊邊&rdo;的樣子。

她對他張開雙臂想要擁抱他的樣子。

……

好像也沒認識多久，但她的樣子都深深地印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喜歡有沒有這麼深沉？餘亦燎閉著眼睛想，這大概，是愛。

唐哩，你要平安無事，我不會再退縮了，哪怕你會忘記我，我也要追你要纏著你。

唐哩，我們談一場戀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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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蹲在唐哩面前欣賞著她渾身顫抖著流著眼淚的樣子，他愉快地笑著：&ldo;這就對了，你們都一樣，都會怕，而我，我喜歡看你們害怕的樣子。&rdo;

唐哩睜開眼睛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ldo;變態。&rdo;

小陳笑起來：&ldo;變態嗎？我給你講更變態的，我會把你的眼球攪碎，然後舔一口，你知道那個味道嗎？很美味。&rdo;

我知道你媽。

看著唐哩又怕又怒的樣子小陳大笑起來：&ldo;你要感謝我，人死了就不會有那些疼啊痛啊傷心啊難過啊的情緒了，你會在下面跟你那群警察朋友團聚。&rdo;

&ldo;為什麼討厭警察？&rdo;唐哩看著他猙獰的面孔和在黑夜裡泛著寒光的刀子，心想，死也得死得明白點吧。

&ldo;為什麼？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因為我爸就是被警察害死的！&rdo;小陳衝著唐哩大吼。

&ldo;我爸爸！就是被警察害死的！如果不是他們來得晚！我爸爸怎麼會被人活活打死！&rdo;小陳失控地大喊著。

可能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的故事，哪怕是變態小陳。

他爸爸是個開小商店的，有一群當地的流氓總是來白拿，最後升級成拿錢。

忍無可忍的小陳爸爸報了警，警察把這群人抓起來了，但這群流氓當著警察面表現得特別好，不但賠錢還道了歉。

到了晚上這群流氓才拿著棍棒重新找到了小商店，對著小陳的爸爸一頓打，小陳躲在後屋報了案，但警察來得太晚了，他爸爸搶救無效喪命，從此小陳恨警察入骨。

唐哩在他瘋狂大吼痛斥著警察的時候，默默地皺眉，每個人都有悲傷，但這不是傷害無辜的理由，也不是輕視生命的理由。

更他媽的不是你愛攪碎人眼球再舔一口的理由！

傻逼！

小陳瘋狂過後重新蹲在唐哩面前：&ldo;來吧，唐哩姐姐，我來送你去找你的朋友們，記得跟他們講一講我的故事。&rdo;

他手裡的刀慢慢地靠近她的臉，唐哩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咔噠，樓下傳來一聲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

原本一臉猙獰的小陳瞬間瞪大了眼睛，反應非常快地把唐哩腰上的繩子和腳踝上的繩子割斷，把她拎了起來。

唐哩踉蹌了幾步被小陳拎到了窗邊，樓下很快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聲音，小陳臉色大變：&ldo;不會的，不會的，警察不會找到這裡的。&rdo;

唐哩聽到樓下的聲音時汗毛都豎了起來，她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大喊了一聲：&ldo;餘亦燎！&rdo;

小陳的刀子抵在她的脖子上用力按了一下：&ldo;閉嘴！&rdo;

可能是刀子劃破了面板，可能有血從面板裡流淌出來。

但唐哩毫無察覺，她滿懷期翼地看著破舊機器旁邊的黑洞洞的樓梯口。

一個影子從黑暗裡走了出來，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