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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羞於唇齒,隱隱呼之欲出的答案,只是不肯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違背了道德。
「什麼道德不道德,這世界上哪還有什麼道德,也只有你這oga死守規矩不敢邁出來。」
薄修厲心中十分欣喜,他自認為看出了小oga在世俗道德和愛他之間徘徊,嘴角的笑意更是藏不住。
「沒人在意你,也沒人知道你,你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沈寧仍然是一臉的猶豫不決,好似對道德倫理十分看重,又好似對薄修厲的愛和多年被養成的道德一般重。
[不行,我已經嫁給薄先生,是薄先生的人了,怎麼能和你同流合汙。]
猶豫半晌後,他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緊緊咬著唇敲下這句話。
薄修厲明明已經做好沈寧捨棄道德,義無反顧跟著他的準備,卻沒想到滿心的期待換來的是沈寧的拒絕。
頓時滿腔的期待反轉為憤怒,甚至比期待還要脹滿。
就在他要發作時,季然又風風火火地走過來。
季然本以為這裡坐著的還只有沈寧,正打算把滿腔的委屈和憤怒發洩在這個啞巴身上。
卻不想還沒張嘴,就和薄修厲打了個照面。
薄修厲和季然也認識,當著熟人的面,他也不好發作,只得壓下脾氣和季然寒暄。
「季然?」
季然臉上盯著一個紅腫的巴掌印,不自然地側了側臉遮擋住巴掌印,才尷尬地和薄修厲打招呼。
「嗯,你怎麼也在這?」
沒等薄修厲說話,他指了指沈寧,問薄修厲,「這是你的oga?」
薄修厲側眸看了看沈寧,自然地笑說,「現在算是,將來一定是。」
季然剛進病房喊了聲『媽媽』,就被季母不由分說打了一巴掌,然後發瘋一般把他趕出了病房。
他已經夠丟人了,再被這個啞巴聽到了他來時的話,理所當然得把怒氣分到了和他有七八分像的沈寧身上。
但薄修厲在,沈寧又是薄修厲的oga,他不好發作。
他說,「挺漂亮的,叫什麼名字?」
薄修厲又是極其自然地介紹,「沈寧。」
「沈寧…」季然低聲重複了一遍,皮笑肉不笑盯著沈寧道,「好,我記住了。」
他高傲抬了抬下巴,蔑視著沈寧,對薄修厲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季然走後,沈寧不等薄修厲繼續糾纏,也站起來急忙打字給薄修厲看。
[就這樣,我要回去了,再晚一點薄先生要擔心的。]
薄修厲低低笑了一聲,但沒再攔他,只最後對他說。
「找時間回沈家一趟,清清的身體不能再拖了,稀有血型醫院血庫裡不多,只有你能幫清清。」
沈寧步子頓了一下,沒有轉身也沒有薄修厲想像中的頹然,更沒有給肯定的回答,一秒後徑直離開。
但薄修厲知道沈寧會回去,沈寧從小到大都是聽話乖巧的孩子,細心懂得思慮。
更是優柔寡斷,雖然表面極其不情願,但只要心一軟,什麼都會暗自在心裡答應。
回到病房時季鬱初已經離開了,薄肆野聽到推門的動作慵懶抬了抬眸,雙眸似凝上了一層寒霜。
「過來。」薄肆野低沉的嗓音微有些啞,更是磁性魄人。
沈寧臉上不見絲毫忐忑,走過去半蹲在薄肆野身旁,更是膽大地扶著薄肆野的輪椅,將手臂撐在上面。
不出意料撲鼻而來的alpha氣味讓薄肆野怒氣騰升,他閉了閉眼,壓下怒氣,盯著沈寧的眼睛涼涼說。
「第二次了。」
「為什麼不乖。」
沈寧雖然不知道薄肆野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