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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躲了擋了再為自己加罰,還不如一次綁住被打個半死。
薄肆野怒氣森然,拎著沈寧的衣領將他拽到餐桌前,薄唇吐出幾個冷冽的字眼。
「不是想捱揍嗎?多說無益,沉重的疼痛才是你最好的一課。」
說完手腕使了力氣將沈寧重重摁趴在餐桌上!
餐桌的高度在沈寧趴下後才到肚子,身後的男人拖著他的身體將他往上面拉,這下剛好卡到肚子,只是腳尖踮起才能夠到地面。
「啪!」
皮肉遭受重擊的脆響,在寂靜的屋內格外地響。
沈寧瞪大了眼睛,雖說是隻一下就疼得發麻,但反應過來是被什麼打了時,焉紅漸漸攀上他的耳尖。
他現在…像小孩一樣被薄肆野摁在桌子上,用手打屁股。
「啪!」薄肆野抬手再次甩下一記。
隨之而來的還有他的訓斥,「滿意了嗎?自己倔脾氣討來的打還哭什麼?」
「左一句打死右一句打死,要是真不想留你,你以為這時候還有機會站在這兒不知死活地倔?」
每訓斥一句,他的大手就重重在沈寧屁股上扇打一記。
回以他的是重重的脆響聲,軟彈豐腴的手感,以及手下那微微顫抖的曼妙腰肢。
「陪你治療是逼你,還是費盡心思帶你走出來是逼你?」
「慣的你倔脾氣!」
責打自上而下地打下來,雖說有褲子能緩衝一點,但削肉一般地疼還是密密麻麻透進皮肉裡。
沈寧把臉埋進臂彎,死死咬著唇還是止不住哭腔溢位來,如玉精緻的臉頰殷紅,抽泣到說不出一個字。
「說話!」薄肆野落下狠狠一記,炸響開來的脆聲足足回了幾遍才散,豐腴的兩股盪起層層肉浪。
「我有什麼好說的…」
哭腔裡夾著幾分委屈,「我的生活一直都被你們掌管,看不順眼想給我安個什麼罪名懲罰,不是最順手的事了嗎?」
抽泣帶動身軀顫抖,沈寧嗚咽哭嚎,泣聲控訴這十幾年來的不公。
「我都由著你們發洩了,為什麼還要逼我!」
沈家,沈清,薄修厲,是沈寧午夜夢回多少次都不敢觸及的傷疤,無能為力的無力感將他吞噬,他如浮萍任風吹零。
「不夠洩憤您就接著打啊,反正我怎麼也逃不掉,今天死在您手裡的機率都比我逃跑的機率大,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是我廢物我沒用,浪費您半個月的時間陪我,我還不知好歹跟您倔。」
他無力吐出一口氣,抽噎好幾次才找回凌亂的聲音問,「行了嗎?這個錯誤用做懲罰理由,您還滿意嗎?」
薄肆野寒潭似的目光直直盯著沈寧,幽幽眸光劃過一絲暴戾,良久後沉沉吐出一口氣,怒氣已經收斂,淡淡問。
「你自輕自賤的毛病改不掉是嗎?」
「是。」沈寧照單全收,臉上滿是疲憊,閉上雙眼無力承認。
「我就是這麼一個人,腦子又笨又沒用,我改不掉任何毛病,我有病。」
「我學不來沈清的樣子,也管不好情緒裝不了正常人,我就是這麼一個沒用的廢物。」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淚水『啪嗒』掉在冰涼的餐桌上凝聚成珠,正如懸著心的他將自己從雲端狠狠摔在地上。
沉默,屋內陷入長久的沉默,如一張大網罩在沈寧心頭,壓住他苟延殘喘的心臟。
「說夠了?」
良久,薄肆野冷冷問出一句。
好不容易發洩一次情緒,十幾年積攢的怨氣怎麼可能三句兩句就夠了,反正都要挨更狠的打,多說兩句少說兩句沒區別。
沈寧也覺得自己這自討苦吃的樣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