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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知道念念是季鬱初心底最深的疤,所以話頭引著季鬱初往不堪的畫面去想,那種玷汙念念的畫面衝擊力,遠遠比侮辱沈寧效果更好。
「啪!」
巴掌破風狠狠砸在季然臉上,登時火辣辣的痛就擴散開來,半邊臉都麻木了。
季鬱初氣到手臂青筋暴起,拳頭攥緊抖得抽筋,最後忍不住使了全力打下去。
「從你口中說出念念的名字都是玷汙,你怎麼敢…怎麼敢那麼侮辱他!」
季然噗嗤一聲笑了,舌尖抵了抵腮幫,血腥味瞬間瀰漫整個口腔。
他嚥下一口血沫,轉頭看到周邊圍了幾個保安,瞬間情緒激動地大喊,「還愣著幹什麼?打人啦!打人啦!」
「他打我你們沒看到嗎!」
「還不快把他抓起來!」
幾個保安面面相覷,最後還是經理硬著頭皮上去勸解道。
「薄總,季總,這裡是畫館,再深的怨恨咱們到外面再解決嘛,您理解理解我們。」
看到經理卑躬屈膝的樣子,季然又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來有錢有勢就是好,打了人還高高在上受小人阿諛奉承。」
「可憐我一個沒權沒勢的人,被打了還只有被趕的份兒。」
經理十分頭疼,這四個人沒一個是他得罪地起的,即使是一個私生子也能搞得他傾家蕩產。
他只得又安慰季然,「季少爺這是什麼話,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怨恨在我們這個畫館解決,終究是施展不開,也解決不了問題啊。」
季鬱初擰眉冷聲說,「他算什麼東西,也配你稱一聲季少爺。」
「你管我?」季然雙手環胸笑地囂張,「再怎麼著,我也比因為太想弟弟,和跟弟弟長得差不多的人上床,來得好吧?」
「哎呀,也不知道媽媽知道了會怎麼想。」
沈寧皺著的眉從季然來時就沒有舒展過,到現在忍無可忍,繃緊小臉嚴肅地說,「我和季哥清清白白,你自己心臟就別看什麼都說髒。」
季然聽到沈寧的反駁也只覺得搞笑,「聽聽,季哥,喊得多親熱啊。」
「叫床的時候怎麼喊的?也是季哥嗎?」
「你們兩個的惡趣味…嘖嘖,也不知道念念回來了知道這一段該怎麼想。」
經理擦了擦額前的冷汗,默默退回去把場地交給他們自由發揮,不然再待下去聽到驚天八卦的他,恐怕就要不保了。
薄肆野猛地掐住季然的脖頸,長指漸漸用力收緊,薄唇吐出的字眼冰冷暗藏驚濤駭浪。
「該說你蠢還是膽大呢,你以為你這條賤命能掀出什麼浪花來?」
「還擾得季家不得安寧,憑你蟲子一樣輕易碾死的命嗎?」
薄肆野那雙陰鷙冰冷的丹鳳眸子嗜血般可怕,眼梢微紅,暴戾如斯。
「額…唔,薄肆野!你敢!」
季然一張臉漲得通紅,呼吸困難缺氧的暈眩漸漸襲上來,每說一個字都需要調動全身的力氣。
可無論他怎麼掙扎捶打,薄肆野的手就是沒有鬆動半分,那隻手似索命的鉤鎖,毫無溫度甚至森冷。
這怎麼可能!薄肆野怎麼敢殺他!
爸爸明明說…明明說薄肆野肯定不敢的,爸爸明明說薄肆野欠季家太多不敢動手的!
看著季然狼狽猙獰的模樣,沈寧心臟揪了一下,扯住薄肆野的衣角,擔憂地喚,「薄肆野!」
他這一聲輕喚並沒有喚回薄肆野的清醒。
眼看著季然已經沒有掙扎的力氣,神情恍惚,他急忙去扯薄肆野的手臂。
「放手,薄肆野,他快死了!」
端午安康
寶貝們端午安康啊!今天放假一天不更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