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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天矇矇亮沈寧就醒了,不過只睡了4個小時,望窗外外面遠眺時心臟突突地厲害,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妙的事情要發生。
覺沒睡好,他也頭暈的厲害,轉頭卻發現薄肆野正直直盯著他,深邃的眸子如同幽深的寒潭,讓人不寒而慄。
「沈寧,你還是做了。」
薄肆野那顆悸動的心丟擲的全部信任,被沈寧沒有心似的行為踩在腳下,反覆蹂躪。
還從來沒有人敢派oga在他身邊騙得真心,再實施早就計劃好的陰謀。
薄修厲是第一個,沈寧也是唯一一個靠純真恬靜走近他心裡的oga。
「我以為領進家裡的是隻受人脅迫的兔子,卻怎麼也想不到,你是隻演技精湛,養不熟的狼。」
沈寧不由得愣神,心中那股不妙的預感終於落了下來,如千斤重的巨石般,砸的他喘不過氣來。
他不明白薄肆野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已經認定是他做的了嗎?
「還在裝。」薄肆野見他一臉懵的樣子嗤笑了聲,嗓音冷若冰霜,「你和薄修厲見面,真當我不知道嗎。」
【沒有!】
手機不在身邊,沈寧急得只能用不太熟練的手語焦急比劃,每一個動作雖僵硬但迫切用力。
【我…沒有做,是他纏著我!】
【我沒有、聽他的話,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從前在薄肆野眼裡,沈寧這些彆扭的手語比劃僵硬卻十分可愛,如今辯解胡亂的手語,讓他瞬間燃升不耐煩的焦躁。
「事實擺在我眼前,你的辯解一文不值。」
薄肆野開啟他的手機,點開簡訊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資訊,發過來亮給沈寧看。
[做的不錯,寧寧。]
[你放心,等薄肆野一死,我立刻娶你,讓你繼續做高貴的薄夫人。]
發資訊時間是早上十點,算算時間,是薄肆野病發剛進急救室的時候。
「你怎麼解釋?」
薄肆野冷冷收回手機,不屑瞥了一眼螢幕上的資訊內容。
「昨晚我活著出來的時候,你和你的情夫應當很失望吧。」
他冷笑了聲,不給沈寧任何解釋的時間,寒眸如同開了刃的匕首,一刀刀割在沈寧身上。
「失望我還沒死,薄家輪不到薄修厲繼承,你也嫁不得心愛的人,做心愛人的薄夫人了。」
沈寧看到資訊的那一刻腦子裡什麼東西轟地爆炸,暈眩感瞬間襲來,腳下虛浮差點站不穩摔倒。
他想起來了…他想起來了,這就是薄修厲說的報復。
多麼精妙的計謀啊,一邊傷害了薄肆野,薄修厲就極有可能一步登天做薄家的繼承人。
一邊傷害了沈寧,薄肆野稍微一查就能查到是他這邊出了差錯,按照薄肆野暴戾的脾性,沈寧極難逃過這一劫。
真是…沈寧瞬間身心疲憊,對薄修厲卑鄙無恥的行為有了新的下限認知。
「怎麼不說話?」
同樣被恨沖昏理智的,還有薄肆野。
他第一次接觸瞭解漂亮純真的oga,對朝夕相處的oga第一次動心,就狠狠被從雲端推到地上,摔碎他的一片真心。
他覺得不可思議,回想起近一個月口是心非對沈寧關心的行為,簡直愚蠢至極,哪裡還看得出生意場上恣意理智的樣子。
「繼續語無倫次向我解釋,告訴我你沒有,沒有從一開始就是薄修厲派在我身邊,要你鋌而走險做任務。」
解釋這件事對一個不會手語的啞巴來說,簡直如同登天那麼難。
比劃了半天,意識到自己錯句頻出的沈寧,搜刮遍腦子也想不出要解釋的話該怎麼做出動作。
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