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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他似乎有點難過，專櫃小姐姐也不忍心，「要不……您去資訊素專櫃看看，那邊有很多特別的擬香。」

施淮眼睛亮了一下，隨後又黯淡下去。

可他只是個beta，之前聞到的怎麼可能是資訊素？

「要不去看看吧？」紀域在一旁說。

來都來了，他們還是去了一趟。

施淮不抱一絲希望地向資訊素專櫃的小姐姐描述了一番，後者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古怪。

施淮嘆了口氣，拉著紀域就想走。

「等一下。」專櫃小姐姐似乎有些著急，「請您先等一下。」

她說著一邊打了個電話出去，一邊時不時看他倆一眼，像是在確認他們有沒有離開一樣。

施淮到處轉著，有點煩躁地抓了下頭髮。

看來又要無功而返了。

紀域捏了一下他的耳朵安撫他，「等等吧，別著急。」

等了一會兒，從外面走過來一個男人，說是專櫃經理，還領著一個連白大褂都沒來得及脫的資訊素研究專員。

一見到施淮，研究專員就特別熱切地過來跟他握手。

「您好，聽說您聞到了初雪的味道，請問您可以仔細說說它的味道是什麼樣的嗎？以及您知道這樣的資訊素屬於哪一位alpha嗎？」

他似乎很激動，抓施淮的手抓得有點久。

紀域看了一眼施淮的手腕，再抬眼看人時目光銳利。

研究專員心裡一震，立馬鬆了手。

他明明沒有感受到任何資訊素的威壓，卻無端有些忌憚這個懶懶垂著眼皮的少年。

經理忙上來解釋，「不好意思，他是個資訊素研究狂魔，您說的味道很像他一直在尋找的一款資訊素，但是這些年來一直沒有任何進展，所以很希望您能儘量為我們提供線索，任何報酬都是可以提的。」

「初雪」資訊素，書籍上有記載，但目前並沒有公開的「初雪」資訊素擁有者。

它的妙處就在於，不同的人聞到會有不同的感覺。

從來沒有見過雪的人聞到會彷彿置身於他們自身關於初雪的想像之中，而見過雪的人聞到會感覺自己重臨記憶中最美的雪景。

施淮有些疑惑地看向資訊素研究員，「如果那個香味真的是資訊素的味道，你為什麼會覺得是我聞到的？」

明明他們兩個站在一起，事先也沒有說過是誰聞到的，而紀域這個oga明顯更有可能聞到。

「是這樣的，&039;初雪&039;是頂級alpha的資訊素，尋常alpha聞到應該會覺得受到威脅，有壓迫感，而會覺得很舒服並且被吸引的必然是oga。你旁邊這位一看就是alpha。」

紀域眼皮微掀，看向那人。

資訊素專員又是一抖，「所以那位oga應該就是你了。」

「哈？」

經理適時補充：「另外，我們這邊主要生產資訊素擬香，如果研究成功，&039;初雪&039;將會源源不斷向您供應，售賣產生的任何收益也可以給您分成。」

他提的條件確實很誘人，但施淮心裡沒由來地有些排斥。

就好像……他希望那股味道只有他一人能聞到。

這樣幼稚的念頭只持續了一瞬。

「您說錯了，其實他是oga，我只是個beta。」

研究專員和經理都面露驚訝。

雖然覺得這位研究專員有點不靠譜，但施淮還需要找到這樣的味道，「不過我可以把我自己知道的告訴你們。」

他把他聞到味道時的感受重複了一遍，但關於味道所有者到底是誰，他確實也不知道。

經理又拿出幾款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