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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趕他走一句句的吼叫個沒完沒了讓他根本無法說出話來,只好悻悻然返轉身想著回家中去,忽然念起我還在家中躺在地上不知死活,遂展腿飛奔而去,只是他沒想到他這一急跑起來豈是村民能理解的?
這一時恰好又是在半夜、恰好李華的個頭極小,院門前呆立著的幾個人只覺眼中一花李華已然消失不見了,如果李華真離開了人世按了迷信的說法這就是去了陰間了報道去了,說不定正奔向了那座奈河的大橋尋那孟婆要上一碗無憂湯解解渴。
二嬸緊縮在了二叔的懷裡兒雙腳地兒都沒挪的一分,見著李華沒了影即軟軟的癱在了二叔的懷裡放聲大哭。
二叔慌忙之下將二嬸安穩了下來後即闖入了幾戶村民的家中叫人去村公所取了槍,本想著多帶些人來也好壯壯膽氣,只是喊了這個來那個又沒了影,只能臨時糾集了幾個膽大的年輕人提著鋤頭趕到了我家,砸開院門到的堂屋,燭光下正見著越牆而入的李華扶著我的身子,用手在我的胸口上給我傳輸著所謂的內息,以為李華又來害了我,頓時又慌亂了起來。
持了槍的年輕的村民慌亂之下將槍口對著李華手一摟槍擊抬手就是一槍,要知道當時太多的年輕人連槍長的什麼樣都還未知,更何況放上一槍那有個準頭可言,這子彈帶著“嗖”的一聲尖嘯聲天知道飛到那個爪哇國去了。
二老這時恰巧的趕了回來,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可情急之下急忙喝住了眾人,李華唬的是將我扔在了地上不敢亂動,村民們也不敢靠了前將李華驅趕走好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還活在人間。二老到了我的身前一見到處飄撒的血也著了忙,叫過二叔揹著我去了村衛生所,年輕的村民們才算是穩下心來。
後來我問老人為什麼村裡那麼些人的人當時都對李華畏懼如虎而唯獨他們不怕時,老人道:“那有啥個好怕頭?華子和俺們的兒子一樣,就算是他真的成了個魂也根本用不著怕。”
村裡的人們到處鬧哄哄的直到了天亮,二嬸被李華唬得幾乎要背過了氣去,天一亮時見著了李華不由的怒火中燒,跳著腳兒的將個李華大罵個不住。
可憐的李華一直不知自己到底是哪裡行錯了事,到了中午村中方才算是徹底的安靜了下來,當然對於李華死而復生的事村民們私下裡已是不停的議論著,謠言兒早亂飛的傳遍了四里八鄉。
到衛生所時我已是高燒近了四十度,李華抓著我的手一直不停的給我輸著他的先天真氣,幫著我整理著體內散亂的氣息,用他的話說他要不那麼做我早應該沒了。
這一次我身子高燒了整整的三天,也就是昏迷了整整的三天燒退了後才甦醒了過來,赤腳醫生用盡了衛生所裡的所有能退燒降體溫的藥,據李華說給我用的那些個藥若堆起來怕沒有個幾斤重,即算沒有幾斤重也少不到哪裡去。
李華說其實在我醒來之前他早已經知道了,他說他感應到了我的先天真氣已自個兒開始在體內緩緩的自個執行起來,氣兒一順我這條小命也當是保的住了,這種說法讓清醒後的我很是不以為然而嗤之以鼻。
衛生所陪了我整整三天的李華也並不是將心全放在了我的身上,在這三天裡他每天清晨即開始在衛生所的大院中盤腿坐在木凳上運了功,說是仔細的檢視了自己的內息後沒成想竟然已有了小成。
在李華的丹田中那些氣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小小的星點已變化成了一個龐大的稠稠的一團粥,形如兩個反扣在一起的盤在其小腹下丹田中緩緩的滾滾的轉動著,拖出了與當今天文學上觀測的銀河系相似的四條懸臂,顯得十分厚重,原先來自天空和大地的密實氣的壓迫也不復存在了,相反覺得心裡是無比的清靜和安寧。
在氣所形成的盤的正中是一個怎麼都看不清楚的暗暗的黑色霧狀的模模糊糊的球似的物事,被層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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