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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可別怪我先說了,”李風清隨手端起了酒碗一飲而盡,然後大聲的道:“朝中大臣們廷議,欲去了你的兵權,交於四皇叔執掌。我們這些將領只能暫領了奉做個散人,由兵部統一安排。不過,不少的都尉們前不久已被解了去,回家中務家去了。”
聽言心裡猛然一驚頓時楞住,這個小皇帝是不是有了什麼想法?可讓這些將軍們都歸了家鄉,兵權又歸了四皇叔,即算不是自毀城牆,可也將自家的性命付於了其實最危險的人了:“你們可知這是誰的注意?”
眾將默默的低著頭,我不由的有了些煩燥,扭回頭對著管家大聲的道:“你們先全部去外面候了,俺與眾將軍們有事商議。”眼看著管家帶著少女們一溜煙的出了廳門,回過頭來對著李鐵拳道接道:“你來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鐵拳口中嚅嚅了一會,忽地臉色一正,將十數人看了個遍,然後大聲的道:“我也不怕了事,今天就說於大莊主聽了。”然後將酒水一飲而盡,對著我細細的道了出來。
這一說將起來,李鐵拳的話便如滾滾的河水般一洩而出。眾將軍們隨後也不再禁言,你一句我一語的不停的插話補充,讓我對於這個事的來龍去脈總算是有了個大致的瞭解。
當日遇刺後,小皇帝大為惱怒,接連頒旨,讓趙勇年將個京城變成了個鐵籠,百姓們只許進而不許出,將右丞相及府中數百家人直接打入了大牢,嚴刑逼供。右丞相年老體邁,如何能抵的住重責,不到三日就踏上了西行之路。其家人萬般無奈,為保性命便如瘋狗般亂咬,以圖少吃些罪。
趙勇年卻並不為之心動,只要是牽出一個便提來一個,將個京城的大牢塞了緊緊實實。
不少牢房已是男女混雜,牢中本有些江洋盜寇之類,本也是不要命的人,可憐不少女眷本是千金之軀,這下豈能逃脫?夜半救命之聲便充斥其間,受辱之人往往一條繩兒即自行離了去。牢卒們雖左支右擋,可怎能顧的過來,每聞哭叫不忍就聽。
不久,老太傅進言,隻字不提小皇帝的旨意,卻對於趙勇年大加鞭韃。言是其擾亂京城,百姓惶惶不可終日,家家戶戶白日裡緊閉了院門,集市早已無利而自行閉了去,來往京城的船隻馬隊也形單影支,太清已不復繁盛之景。其實太傅之意本為將這場莫名的恐慌就此結束,可正中已賦閒家中的老丞相之懷。
老丞相收攏本門子弟聯名上奏,言是軍亂京都,應消去軍隊之權,重新確立以文治天下的國策。皇親國戚們本就願乘亂取事,一時紛紛響應,朝中大亂。
小皇帝年輕尚幼本也沒什麼主見,依言遂罷了趙勇年的鎮殿將軍的將位,安了個擾亂天下的罪名傳送北郡做了個小小的兩伍,趙勇年無可奈何離開了京都,行前雖前來見我,可當時我正昏迷不醒。
朝中文官們借力而起,分做了數個支流,各擁了一人為主,在朝中每日裡爭論不休,國家百姓的大事卻從此荒蕪。與之無關的官員們各自迴避、不理朝務。朝中一亂,地方官員們紛紛自保猶恐捲入其內而不再理政,一時盜匪四起,竟是有了個敗國的景了。
老太傅眼睜睜的看著天下大亂,不由後悔不迭,遂百般調和卻再無人理採,不覺一時心亂,急火攻心大病襲來臥塌不起。
兵部、刑部此時又聯手發難,將天下混亂之責全部推於我的身上,想借機奪回兵權。小皇帝這時福至心靈,知若無我等相助,早已沒了他的天下,遂駁回了兵部和刑部的上書。
原小皇帝的六皇叔在右丞相的扶持下本坐了幾日皇帝,正戴罪府中不得外出,本應就此平平安安的了其半生,可曾實現過的夢想怎能讓他每日裡坐臥安寧?於是悄然鼓動行的近些的皇弟皇叔們,大把的金銀散入宮內,宮內的嬪妃、皇親們早將他視為貼已之人,從而不遺餘力的給予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