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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搬到我房間裡。”
吩咐完後,也不多看雷馭風一眼,彎下身子抱起手邊的一個箱子轉身又往房間裡走去。
雷馭風不知道她搞什麼,但看得出來她情緒很低落,也沒有再多問,把擋住他腳步的箱子移開走進來,順手提了一個箱子尾隨在她身後。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些東西,應該是從老男人的公寓裡搬過來的。
這幾天,他忙著自己的事情沒空理會她跟老男人的事。他以為,紀水柔不過是像以前耍小性子一般到他這裡來住幾天就會回老男人那裡去的。
但現在看這個情況,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的。
難道他們之間真的出了大事不成?
雷馭風決定,要好好過問一下紀水柔才行。
雖然她比他大半歲,還算是他的長輩,但紀水柔這個女人,一向被老男人寵得無法無天,性子裡其實還很小孩子氣。
而老男人應該是最瞭解她才對,平時她要怎麼鬧他都沒有意見,但是她把自己的東西都搬出來了他也不阻止,那才是最不正常的。
雷馭風走進紀水柔的房間,她正埋頭整理著地上一些女孩子瑣碎的小東西,聽到雷馭風的腳步聲,她頭也不抬地做著自己手上的事情。
雷馭風把手裡的箱子放到一邊,走到她身邊蹲下來,這才看清紀水柔整理是的那些看起來已經年代久遠的便條紙。
一張又一張在她手裡重疊,上面有著女孩子清秀的仿宋也有男人瀟灑不拘的狂草。
女孩子便條紙上面的內容不外乎一些交待行程之類的溫馨內容,再加上些俏皮可愛的圖面,男人的對話就簡單多了,而且大多是以命令式的口吻交待不許晚歸,不許不按時吃飯之類的。
紀水柔一向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今天怎麼這麼懷舊的把這些東西都翻出來了?
雷馭風蹲在她身邊許久,想等她開口,沒想到她一直當他是空氣一般,一直到那個首飾盒裡的小紙條都疊得整整齊齊的,她就停住了手裡動作,一直望著那疊東西發呆。
“到底怎麼了?”雷馭風嘆息,沒有如同以往一般與她鬥嘴,因為現在的她根本一點生氣也沒有。
“我準備出國。”紀水柔像是也思考了好久一般給了他答案。
“去哪裡?”
“法國。”
“一個人。”雷馭風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或許是兩個人。”紀水柔抬起臉,把覆在臉頰的秀髮撥去,淡淡道。
“兩個人?”雷馭風挑起眉,難道是他想錯了?她指的兩個人是說她跟老男人吧?“新婚度蜜月嗎?”
“錯。我指的兩個人不是跟他。”
“那是誰?”雷馭風打量著紀水柔,不知道她要搞什麼。
“以後你就知道了。”紀水柔沒有直接回他,而是站起來,卻因為蹲在地上太久腳有些麻,以致於在站起來的一瞬間差點狼狽地摔回地上,還好雷馭風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
“老男人呢,他會讓你走?他不是逼你跟他結婚?”
“馭風……”紀水柔忽然把臉埋進雷馭風的懷裡,眼淚在開口的同時也悄然滑落,“我們這次是真的結束了,沒有結婚,再也不會有了。”
“他敢欺負你!”雷馭風咬牙切齒道。
以前他之所以對老男人還算客氣,是因為他知道他是真心地對紀水柔好,但現在紀水柔忽然說他們之間結束了,老男人一定是做了什麼讓她徹底死心的事情。
“沒有。是我終於認清了事實。”紀水柔在雷馭風的懷裡搖搖頭否認道。相差太多的兩個人,終究是走不到一塊的,她早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這些年,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嫁給他。
但前段時間他的忽然逼婚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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