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天涼好個秋(第1/1 頁)
“同學們,今日已是八月十一了過幾日就是中秋節了,今天咱們就不學新課程了,今日考校各位的詩詞,這考校題目嘛就一個字‘秋’。”
夫子說完後就落了座把時間留給學子們。
一時間課堂裡鴉雀無聲,但學子們心裡卻早已波濤洶湧。有人覺得這是個表現得好機會,也有人覺得波瀾不驚,但也有人覺得生不如死。
這課堂上覺得生不如死的人,大概也就賀知染和範衡陽了吧,範衡陽覺得這是當眾處刑,這是什麼社會性死亡時刻啊?作詩自己是不會作死自己倒是一套一套的。
賀知染此時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自己一貫對舞文弄墨這些無甚興趣,做什麼詩啊要比比《醫經》看看誰技高一籌,當然這也就是誹腹罷了,要是真的說了自己的夫子娘可不得打死自己。
範衡陽轉了轉腦袋,旁邊的莫經年已經動筆開始寫了,前面的太女殿下和範司夕已經寫好了。咦,賀知染那傢伙桌子上的紙任是白紙一張,哈哈哈哈哈,範衡陽瞬間不慌了這有人作伴了。
接著下夫子就陸陸續續的叫人起來唸自己寫的詩,很快的就到了範衡陽這裡“五殿下,來,念念你寫的。”
範衡陽無奈硬著頭皮站了起來,作禮回道“夫子,學生愚鈍未做出來。”
此話一出其他人紛紛轉頭看向範衡陽,看向範衡陽眼神裡有無奈的有幸災樂禍的,也有連表面工作都不做的咧著嘴笑的賀知染。
夫子最後嘆了口氣道“罷了,坐下吧。”
“夫子,五妹不是未作只是害羞不敢說,我看見五妹桌子上寫著一首。”
說話的是範司夕,範司夕從自己的座位上往後看去,看得清清楚楚範衡陽桌上的白紙上寫著什麼,但是看不真切。
“哦,既已如此五殿下便唸吧。”夫子又說道。
“夫子我是。。。。。。。。”
“夫子,既然五妹如此害羞不如我來替她念如何?”
範衡陽一句話還沒說完呢,範司夕又開口道
“罷了,也行,那二殿下就唸唸吧。”夫子道
範司夕得了夫子的准許便走下座位到了範衡陽的座位邊,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拿起了範衡陽桌子上的宣紙,她倒要看看範衡陽寫的是什麼三歲孩童的詩,可是待她真準備開口時,卻吃驚的張不開嘴。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麼回事!範衡陽這個蠢貨能寫出這樣的東西來?不會的,不會的,這定是她抄來的。
眾人看著範司夕半天不動口也是急了,心想這範衡陽是寫了個甚?弄得二殿下都不恥宣口,夫子也等得不耐煩了道“莫公子,你來唸。”
莫經年不敢推脫接過範司夕手裡的紙唸了起來: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夫子聽完只叫莫經年把範衡陽寫的詞拿給他,他拿到後開口道“今日的課就上到這裡了,下課。”便走出了教室。
夫子走了,大家也是作鳥獸散。
:()雁過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