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第2/3 頁)

吊兒郎當的腳，挺直了腰板站的標版溜直的&ldo;正了。&rdo;

雅儒收回戒尺繼續說&ldo;為師實話實說吧，遲兒文韜武略，琴棋書畫，無一不通，無一不精，就拿剛才的奏蕭來舉例，為師也是難以望其項背的。&rdo;

蕭楚楚挑了挑眉，並沒有作聲。

雖然她很想反駁，但是林棲遲似乎的確是樣樣精通。

雅儒頓了頓，才繼續道&ldo;所以，日後你再有什麼想要請教的問題，直接問遲兒就好了。&rdo;

蕭楚楚覺著這話聽起來怎麼有些不對，她皺了皺眉&ldo;先生此話是什麼意思？&rdo;

雅儒轉過身來，緩緩走到蕭楚楚面前，抬手覆上了她的頭，蕭楚楚縮了縮脖子，感受著頭上異樣的溫暖，動動嘴唇什麼都沒說。

&ldo;為師已在此地耽擱太久了。&rdo;雅儒嘆息著開口，他收回手微笑道&ldo;而且，我想你也應該是學到了不少東西了吧。&rdo;

蕭楚楚總算明白了雅儒的意思，他這是來向自己辭行呢。

正要開口，眼前突然浮現起了這兩個月內發生的一切，雅儒吹鬍子瞪眼睛的可怕樣子，還有生氣時就會亂撇東西的殘暴，以及談起阿諛奉承之事的認真與嚴肅，一幕一幕，就跟幻燈片一樣，唰唰閃過。

到了最後，只剩下了現在站在自己面前，他面上帶著的和藹微笑。

蕭楚楚止住了想要搖頭的衝動，她笑了笑&ldo;是。&rdo;

雅儒欣慰的捋著長須&ldo;為師所教學徒無數，但真正記憶深刻的只有兩位。&rdo;他頓了頓&ldo;這一位自然是遲兒了，他天資聰穎，學什麼都是如魚得水，頗有造詣，甚至到了最後，連我這個師傅都超過了，可謂是青出於藍又勝於藍。&rdo;

蕭楚楚配合的頷首&ldo;王爺的確是風華絕代，蓋滿京華。&rdo;

雅儒搖頭晃腦繼續道&ldo;這第二位，便是你了。&rdo;雅儒睜開眼，清亮的眸中射出銳利的光芒，好似透過層層雲層，照射在大地上的日光。

&ldo;我？&rdo;蕭楚楚指著自己半天閉不上嘴。

雅儒這是在變著法挖苦她呢吧，自己怎麼能跟林棲遲相提並論呢。

她轉了轉眼珠，一拍腦門才恍然大悟道&ldo;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我太過頑劣了才會讓先生如此記憶深刻的吧。&rdo;

雅儒含笑，並未出言反駁。

蕭楚楚乾笑了幾聲&ldo;也行，甭管怎麼記住的呢&rdo;。但是瞬間黯淡下來的眼眸則是出賣了她的情緒。

雅儒清了清嗓，突然間正色道&ldo;非也。&rdo;

蕭楚楚的眸中重新燃起了希望，認真的盯著雅儒，就好像一個等待主人誇獎的大黃狗，她就是沒有尾巴，要是有尾巴估計這會都得搖成螺旋槳。

雅儒施施然道&ldo;雖然你的確頑劣了些。&rdo;他想了想又補充道&ldo;不是頑劣了些，是頑劣的很。&rdo;

蕭楚楚尷尬的撓撓頭&ldo;不好意思了。&rdo;

&ldo;但是‐‐&rdo;雅儒來了個轉折。

蕭楚楚本來垂下去的耳朵立馬又支稜起來，她似乎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臉應該是紅了的，就連胸膛裡的心臟都跟打鼓一樣撲通撲通的敲著，蕭楚楚將已經汗津津的手掌在衣服上蹭了蹭，安靜的等待著雅儒的下文。

這種陌生的感覺，應該就叫做期待吧。

期待肯定，甚至期待讚賞。

不是嘲諷與挖苦，而是別人發自內心的讚賞。

&ldo;為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