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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整理裝備的時候提過蛇類的腥味,只不過那個時候別說王胖子這種完全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和吳邪這個遇事半失憶的傢伙了,連齊黑瞎都有一種盲目的,區區蛇腥味自己一定能克服的自信。
然後……
那種極度濃重噁心的蛇腥味就像是一坨黏糊糊的散發著和臭烘烘的與死魚類似的腥味鼻涕從鼻腔裡一直灌進肺裡,讓人忍不住想要乾嘔。
連沒事就會開□□躍一下氣氛的胖子都不想開口,連張嘴呼吸都擔心那種噁心人的氣味會多流進肺裡一點。
眾人沉默著走了幾個小時,總算是順著地勢走出去林子,眾人這才如釋重負地呼了口氣。
「我艹這味道真踏馬的噁心。」胖子深吸了一口算不上清新但是至少不噁心的空氣,「深山老林裡不都是空氣清新嗎?這裡怎麼這麼臭!」
「這麼濃重的味道,下面的蛇數量估計比我們想像的要多的多。」吳邪也是摘下了口罩,覺得這個口罩都被蛇腥味醃入味了,很是嫌棄地將其塞進口袋裡。
由於氣味過於奇怪,眾人便沒有在林子裡繼續停留,而是選擇再走一段路到雨林外側再吃中午飯。
胖子那邊還在煮飯,吳邪這邊就先接到了解雨臣的電話:「你確定那個陳文錦真的是人嗎?」
解雨臣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女人,對電話那邊的髮小發出質問:「她現在根本就是個怪物。」
現在的陳文錦已經看不出來原本姣好的模樣了,由於在沙漠中無法得到足夠的水分補充,她的軀殼怪異地乾涸下去,就像是一張浸濕後再晾乾的衛生紙。
她身上有些地方的面板已經裂開,露出下面蒼白乾裂的肌肉組織。臉更是重災區,五官全部皺起,因為臉部肌肉的頻繁動作而裂開,連眼皮上都有細小的裂口,淡紅色的液體從傷口處流淌出來。
她的指甲迅速生長,現在已經有五六厘米那麼長,顏色是烏黑泛著青色的,彷彿浸了毒藥。
「頭兒,這玩意兒真的是人?」來的比較遲的手下一邊拉繩子一邊問解雨臣。
這位算是解雨臣身邊的老人,所以才有膽子直接問出來。
「是人。」解雨臣頭疼地嘆了口氣,手指敲了敲手機後蓋:「吳邪,別裝死。」
那邊吳邪雖然沒看到真實的情況,但是也能猜得到一點,不由自主地和解雨臣同步嘆氣。
乾燥會加快陳文錦禁婆化的速度,更別說外面是沙漠 ,解雨臣又不會給俘虜多好的環境,暴曬兩天之後直接變成禁婆也不是不可能。
吳邪這次確實是疏忽了,不然也不會出這麼大的紕漏。
「……我按生鮮的標準給你運回去,回來記得來找我拿。」一段尷尬的沉默之後解雨臣善解人意道,「你自己的快遞公司就不用我出錢了吧?」
吳邪梗了一下,說了句「好」之後就掛了電話去給王盟打電話。
看著吳邪不停的打電話接電話打電話,王胖子就悄悄問潘子:「你們家三爺平時……也這麼忙?」
潘子回憶了一下,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對啊!
他家三爺沒事就去哪個古墓裡散心生意還做那麼大,怎麼就沒人找他三爺對接業務呢?
但是對外怎麼能這麼說呢?
於是潘子故作深沉地表示,當時電話還沒有被普及,我們三爺的人都作風比較老派性格比較莊重,不喜歡手機。
(在此處插入一句,吳邪至今仍然對自己奶奶酷愛看「我是一個農村離婚女人」這種東西感到十萬分的迷惑)
(順便再插入一句,吳邪後來開啟抖音的推送全部都是各種狗子……他甚至公器私用用自家的狗場培育哈士奇!譴責jpg)
胖子十分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