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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之後,他也就放棄了。
火車的隔音效果很差,它裡面的房間感覺下面就是切麵包橫切數刀然後豎切一刀,形成一格一格的廂房,每個房間裡安六張床,三個床摞在一起分出上中下鋪。
吳邪當然睡上鋪,王盟和解子揚爭了一下中鋪,王盟以自己掏錢為理由勝出,所以王盟睡中鋪解子揚睡下鋪。吳邪三人對面的是三個出來玩的跟團的孩子,上鋪的是個高中生,抱著手機不撒手的那種,看人的表情都透露著一股臉盲常有的迷茫。
對面的三個人應該也是結伴來的,上面的叫做宿冷,被叫做宿宿或者涼涼,她父母起名的時候應該不會想到多年以後有一首歌叫做《涼涼》。中間的小姑娘叫做付木,聽起來和父母諧音,所以上鋪從來不叫她全名而是叫木木。
下鋪也不知道具體名字,因為上中鋪都是直接叫她阿青,吳邪對這個和阿寧有一點相似的女孩子很有好感。用上鋪的話說那就是每個安靜柔和而且內心有自己堅持的女孩子都是人間瑰寶。
這倒是,想想吳邪身邊的女性,阿寧:英姿颯爽有了,安靜柔和?e……
霍秀秀:性格十分活潑,而且擅長闖禍,還古靈精怪的十分狡猾。
秦海婷:滿腦子的算計,儘管吳邪很能理解,但是吧,理解和接收那不是一碼事。
啞姐:除了嘆氣以外還能怎麼辦呢?
還有那些下屬,一個個的都是跟女王一樣,八厘米的高跟鞋從路上走過去的時候那叫一個鏗鏘有力,一個個都是帶刺玫瑰。
吳邪原來一次下斗的時候在中途遇到埋伏,那位下屬沒帶武器於是踩著鞋子上去硬生生給地上苟延殘喘的倒黴傢伙腿上開了洞,那一腳下去,高跟鞋跟針一樣直接戳進去了,兇殘出一種境界。
於是埋伏的傢伙一旦有什麼不想說的,那位可敬的女性就會往前走一步,威懾力那叫一個大……
吳邪在火車這種嘈雜而且一定程度上十分混亂的環境下很難睡好,所以第一個晚上乾脆就和對面商量了一下六個人一起鬥地主到十一點。
火車熄燈比較早,宿冷從自己的行李箱裡抽出了一張床單當做臨時的門簾,解子揚貢獻了手電筒當照明工具,王盟隨身攜帶了電池,三個人聚眾玩耍。
高中生是個活潑的女孩兒,隨身帶了三四個手機電池板,吳邪等人就貢獻了充電線,基本上不用思考電量的問題。
打牌是拉近關係的好方法,宿冷是個話癆迅速和王盟打成一片,付木是個顏控所以迅速確定了自己的交流物件吳邪,吳邪本來是一個比較沉默的人,但是他同樣也是一個很寬待女性的人,付木找他聊天他就跟著聊,只不過付木年齡稍微小了一點,所以王盟總是用『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的眼神看吳邪。吳邪就很無語。
下鋪和解子揚關係十分良好,兩個人深夜講鬼故事建立了堅定的革命友誼。付木對鬼故事是敬謝不敏,至於宿冷……她是一個為了尋找靈感深夜看鬼片的狠人,鬼故事怕什麼,所以講著講著就變成了她講其他人聽。王盟嚇得腦袋爬上了吳邪的床,就是以一個危險的姿勢掛在那裡,手拽著吳邪床邊的欄杆,腦袋和肩膀從床邊伸出來,不過下半身還在自己床上。吳邪覺得十分茫然。然後覺得自己帶王盟還不如帶對床。最起碼對床不怕鬼。
其實王盟很想賴在自己老闆床上,但是……安心誠可貴,工資價更高,若為生命故,二者皆可拋。
作者有話要說:
火車時間是我自己算的,因為網上查不到2005年的杭州-西安火車時間,我就搜了一下火車速度,按照普通乘客火車速度來看是100k/h,然後距離按的是1443k,這就是1443小時,然後查了杭州西安之間的站點數去掉西安杭州總共是14個,每個站按停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