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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徹底亮了之後吳邪便出去進行他的每日晨跑,以前的他這個晨跑基本上都是走個形式,不過現在可不行,既然知道接下來這幾年是什麼生活狀況還掉以輕心,可不是吳邪的風格。畢竟,2003年的小老闆終究還只是一個身嬌體弱的小青年,即使擁有了一個足夠堅韌的靈魂身體的孱弱依舊是存在的。他必須為接下來的行程做準備,他暫時,不怎麼想死。
吳邪出門後張起靈是過了一會兒才起來的,張起靈的睡眠一直都是片段式的,在周圍有人的時候他很難進入睡眠,尤其是這個跟他同床共枕的人感覺並不像是其他普通的人的時候,更是難以完全放鬆下來,既然吳邪已經出去了,那麼他也可以放鬆一小會兒。
九點以後所有人都已經清醒地在下面的一樓大廳裡集合,吳邪八點半回來的,回來的時候只有吳三省和潘子起來了,於是吳邪上去收拾了一下也就差不多了,三個人隨便點了幾個菜,就等其他人下來。今天有事兒,所以大家都沒喝酒,也就是隨隨便便找了點兒東西填飽肚子就出了門。服務員倒是上了心,還真的把她弟弟叫過來給幾個人領路,小孩兒身上的衣服說不上好看更談不上時尚,但是穿的整整齊齊的,也不知道是跟他姐姐說了什麼才會這麼聽話把衣服穿好。幾個人背上東西也就上路了,吳邪還特意給服務員妹子道了謝,果不其然地看到妹子滿臉通紅。
接下來就是兩個小時的山路,那小孩兒穿著衣服怎麼走怎麼不舒服,吳邪就看著他一路上忸忸怩怩難受的不行,好不容易到了地方,那小孩兒如蒙大赦地一指前面:「就那兒了。」吳邪看了看,這山溝應該是被泥石流衝出來的,估計這邊兒夏季降水量其實不少,不過現在這溝裡頭只有一條淺淺的勉勉強強能叫做小溪的水流,都被凍實了,一整條的在太陽底下閃閃發光,晃人眼睛得很。其實這種窮山惡水十有八九是後天形成的,往前推個幾十年這裡說不定還山清水秀著呢,但是那些年的那些事兒確實是太狂熱了,弄得很多地方環境一下子就給毀了,吳邪沒有具體考察過,不過估計跟這樣子也差不了多遠。如果不是這裡環境破壞太嚴重導致山體塌方,這裡頭的殉葬坑當然也不會給塌出來,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應該能叫的上因禍得福。當然了,這些東西對現在的吳邪根本不需要操心,不管是水土流失還是土質疏鬆盜洞容易坍塌,這些事情都不用吳邪操心,現在的吳邪旁邊可是有著吳三省潘子張起靈的,他沒必要強撐著分析一切扛起所有人的命做那個無堅不摧的小佛爺,只需要悠悠閒閒地當一個小老闆新手土夫子就好了。
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那個帶路的小孩兒把人帶到後就跑到吳邪面前來,看起來極其鎮定,問題非常大膽:「你能再回來之後把手機號給我姐嗎?」吳三省等人聽到小孩的話之後都不約而同地把頭轉向吳邪露出揶揄的微笑,當然張小哥這個輕度面癱除外。沐浴在四人的目光中,吳邪禮貌而淡定的微笑:「好啊。」小孩兒嚴肅的點了點頭,最後還是提出了要求:「帶路費。」「都要了人家電話了還想要帶路費,這麼貪心啊?」潘子逗他。小孩繃著臉搖頭:「號碼是給我姐要的。」「多少?」吳邪蹲下來平視小孩兒,眼睛裡滿是笑意。「五十……二十五?」小孩兒思考了一下,猶猶豫豫的開口。吳邪從口袋裡抽出一張五十遞給他,小孩規規矩矩地接過去,轉身就想跑,但是忽然想起來什麼又轉回來對吳邪道了句謝謝再見,和上輩子搶了就跑的光屁股小孩兒差了十萬八千里。
看著小孩兒跑遠了,幾個人就開始爬前面的緩坡,他們本來站在高一點的地方,現在是下去再上來,還好坡度不大,也算不上多累。大奎走在路上撞了一下吳邪,朝他擠眉弄眼:「小三爺可真是艷福不淺哪。」吳邪撇了他一眼:「哪兒來的艷福?」大奎露出略帶猥瑣的笑容:「嘿,手機號都預定上了還害羞啥。」吳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