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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心裡想著,張開手任由那些黑色的灰燼飄散,正準備過去把阿寧拖走時,卻看見腐朽的樓梯下面,一個生物的影子突兀地露了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吳邪往旁邊迅速一滾然後就聽見勁風一閃,海猴子的利爪從空中探了過去,吳邪滾了一圈跳起來,從後腰抽出匕首在手裡習慣性轉了一圈便悍然撲上一刀直取海猴子肩部關節!
這隻海猴子身體龐大但是異常靈活,只見它往旁邊一跳,原來它之前的活動都是假動作,真正的意圖是準備去阿寧的位置!
吳邪對此早有預料,他微微抖動了一下手臂,居然從袖口劃出一柄袖珍手木倉來,只見他習慣性的將木倉旋轉一圈,抬手便將子/彈精準的嵌進了那海猴子正面對著他的防禦薄弱的膝關節裡。
海猴子慘嚎一聲,右腿立刻汩汩流出暗藍色的血液,同時撲倒在地。
吳邪沒有繼續開木倉,他眯起眼睛看了看那隻倒在地上捂著膝蓋哀嚎的生物,輕輕的哼笑了一聲,竟然走上前然後蹲下來拍了拍「海猴子」的布滿青色鱗片的腦袋,發出清脆的空響:「這只是個小小的教訓。」
然後抬手快準狠地一個手刃劈在那個假扮海猴子的傢伙脖子上,將其劈暈過去。
吳邪不清楚這位究竟是誰派來的,不過估計逼問了這傢伙也不說不出來個所以然,而且阿寧還在旁邊,他就更不可能在這裡幹刑/訊/逼/問之類的事情了。
當然,吳邪對這個傢伙也沒留手,如果他後面的人沒什麼辦法把這傢伙弄走的話,估計這隻假冒的海猴子就只能在昏迷中淹死了。
吳邪可不覺得自己要對這麼一個上來就對自己下死手的傢伙留什麼情分,不殺他是因為吳邪暫時不是很想沾血,但是這傢伙因他而死吳邪也不會有什麼負疚感——上輩子因他而死的人多了去了,一個一個內疚過來他可能早就因為過於內疚而死了。
阿寧還趴在一邊好像真的是個死的,吳邪走過去看了一眼阿寧,感覺到這妹子身上沒有什麼不對勁的氣息,於是施施然起身,直接就走到了那些箱子前按了按,看起來似乎是準備踩著這些東西翻到甲板上面去。
阿寧見沒成功瞞過吳邪倒也不遺憾,她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問道:「你是怎麼解決掉那個……」
她似乎不太會表示那雙枯手,於是給了吳邪一個「你知道的」的眼神。
吳邪瞟了她一眼,毫不猶疑地一個鷂子翻身直接躍上了甲板,渾然不管後面的阿寧跟沒跟上來。
阿寧其實也只是一個小姑娘,看到吳邪不理會她有一點小小的不舒服,這可能是漂亮女人的通病,不過乾地下這行的通常都比較灑脫,阿寧也不是很糾結這個問題,跟著吳邪就爬回了船上。
張起靈假扮的張禿子挾持著船老大看著鬼船,兩個人臉上都透出望眼欲穿簡直能望穿秋水的感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倆人的愛人就在那邊化妝。
等吳邪過來之後張禿子看起來似乎是鬆了口氣,但是槍口仍然牢牢的頂在船老大的腦袋上面,直到吳邪上了船阿寧也從纜繩上下來之後他才把□□丟給吳邪:「到底是咋回事麼?你們跑到那玩意兒上面去幹什麼?」
吳邪凌空接住□□,習慣性地在手裡轉了一圈,那槍就這麼一瞬間消失在了他的手裡。
收好了槍之後吳邪很沒誠意地對張禿子道了謝,然後張禿就湊了上來:「剛剛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要到那鬼船上面?」
阿寧遠遠看見張禿子往吳邪旁邊湊就覺得很不舒服,畢竟這一路上這傢伙一直就是一個自來熟的蛇精病,上去就開始尬聊,而且還沒什麼用,也不知道為什麼裘老闆一定讓她把這麼個累贅帶進去鬥裡。
況且吳邪看起來也不怎麼耐煩這煩人精,要真出了什麼事就不太好了——想想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