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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只要你活著,我一準兒陪你活著。」
「你這放心兩個字會不會太師出無名了?」
史棣文自作主張:「吃個飯吧?老地方。」
就這樣,史棣文先走一步了。
既然二人是「不正當關係」,那自然少不了所謂的老地方和老規矩。老規矩是分頭行動,他先,她跟上,或者她先,他跟上。而老地方是一家吃麵的蒼蠅館,味道好極了。
價錢也便宜。
在消費上,付荷和史棣文都不是大方的人,一個要為了自己和大壯的未來開源節流,另一個是恨不得湊到一千塊就存進銀行的人。
終於面對面坐下後,付荷發難史棣文:「你這襯衫幾天沒換了?」
一件大地色系的襯衫,髒不髒的也看不大出來,付荷不過是碰碰運氣。
結果,被她說中了。
史棣文將敞著的第一粒紐扣扣上:「大丈夫不拘小節。」
付荷沒有再兜兜轉轉:「勝敗乃兵家常事,你差不多得了啊,別沉浸在什麼虎落平陽的悲情中久久不可自拔,一天兩天還湊合,時間長了沒意思。」
「這是又有人嚼我舌根子了?我也是服了。人模狗樣地出入cbd又怎樣?不還是改不了『氣人有,笑人無』的劣根性?」
「你管別人幹嘛?管好你自己,吃一塹長一智。」
「我還需要長一智?開什麼玩笑?都爆表了好不好?我需要的不過是……心無旁騖。」
「心無旁騖?」
冷不丁的,史棣文搬著晃悠悠的小凳子繞過油膩膩的小桌子,從付荷的對面,坐到了她的旁邊,在小桌子底下攥住她的手:「對,你和你的小白臉就是我的『旁騖』,我慪死了啦!」
服務員把一碗雞絲麵和一碗乾拌麵端了上來。
付荷抽回手:「吃飯。」
史棣文將勺子伸向付荷的雞絲麵:「給我喝口湯。」
付荷一拍史棣文的手,一勺湯全灑在了他的身上。
不對勁!付荷自知從頭到腳都不對勁。她錯在不該來和他吃飯,此時,更是錯上加錯。不過是一勺湯罷了,他要喝,就給他喝,此時越斤斤計較,就越劍拔弩張不是嗎?
卻不料,史棣文心平氣和,自己拿紙巾擦了擦:「小氣。」
付荷不得不言歸正傳:「總之,祝你重整旗鼓。」
「放心,我和澳元結下的這個仇我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等時候一到,我還是大殺四方的我。」
「你能不能別再說放心這兩個字了?我沒有不放心。」
史棣文三兩口吃完了一碗乾拌麵,一擦嘴:「既然沒有不放心,那你是幹嘛來的?想我啊?」
☆、好聚好散
不等付荷開口,他繼續道:「怎麼不吃?你不是最愛吃這兒的雞絲麵了嗎?」
付荷乾巴巴地頂了一句:「誰說的?」
「這還用誰說?我長眼睛了,也長心了好不好?你是個樂於嘗試新鮮事物的人,也有出色的判斷力。你在嘗試了一圈新鮮事物後,也就是你嘗遍了這裡的每一種面後,會回到你的最愛上,再也不會變。我們最近三次來,你點的都是雞絲麵。哎,說是『最近』,我們真的好久沒來了呢……」史棣文娓娓道來,連眨眼的速度都放慢了,一下下勾魂攝魄。
付荷看不到自己的臉,但猜,也能猜到自己動容了——史棣文是瞭解她的,哪怕只是瞭解她最愛吃這裡的雞絲麵。
但下一秒,她看到史棣文搬著小凳子從她的旁邊,坐回了她的對面。
她看到他忍俊不禁。
她看到他在她眼前打了個響指。
然後,他說:「卡!付荷,你不得不承認吧,我設計的這個結